“何事!”胤禛声音似乎寒冰,让殿中众人都觉得发冷。
“曹贵人无钱无人,是年大将军府的人抓了奴婢的家人,因此奴婢才不得不从命。”茯苓的声音前所未有的铿锵有力,神色更是坚定非常。
事涉华妃,且茯苓说的如此笃定,又极有道理,不禁让胤禛心中嘀咕。
胤禛伸手扯了扯袖子,未理会华妃,反而转向下面跪着的江诚。
“江诚,你给惠贵人到底开的什么方子。”声音平静,却让殿中众人心中一凛。
“皇上恕罪,微臣也是受了曹贵人指使,才给惠贵人开了这推迟月信的方子。”
此人倒不算太蠢,知道攀咬华妃的结果就不只有自己一个人死,这才死死盯着曹琴默不放。
“那惠贵人缘何还会有孕?”
江城低着头不说话,章弥此时接了口“皇上,这方子确实是能推迟月信,但微臣诊脉之下发现惠贵人似乎并未服用,或许因此才机缘巧合有孕。”
胤禛闻言转向沈眉庄。
对方抬起帕子擦了擦眼泪“皇上,嫔妾得了这方子后,本打算取来给其他太医瞧瞧,可还未来得及用,就被诊出来有孕,这才将之防至一旁未曾启用。”
“幸好你谨慎。”胤禛点点头,又转向曹琴默“曹贵人,你可还有什么要说的?”
却丝毫不提一旁的华妃。
曹琴默跪在地上,却转头朝华妃看了一眼,却只见华妃不知何时在手上捏了块玉佩。
曹琴默目光一缩,刹那委顿在地,一脸死灰之色。
那是…温菱满月之日太后赐下的。
半晌,曹琴默似乎自知大势已去,声音没了期盼,“嫔妾一时错想犯下大错,还请皇上恕罪。”
“一时错想?惠贵人何辜?!”胤禛怒极,却下意识忽略了对方看向华妃的目光。
曹琴默彻底没了争辩的意思,跪在地上一言不发。
“贵人曹氏,陷害嫔妃,心思歹毒,着降为官女子,打入冷宫。”
胤禛沉默了良久,连查问刘畚的意思都没了,直接开口曹琴默的的结果。
却又想到什么,再次道“温菱交由敬妃抚养,茯苓、江诚、刘畚,杖毙。”
曹琴默身子一僵,两行泪水落下,口中喃喃“菱儿…”
可胤禛却已经没了再跟她多话的意思,一个不受宠爱的贵人,一个长时间见不到皇帝的公主,又有何需要多言的?
只起身看了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