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个吻,落在她的额头。
这一夜,朝歌睡得特别的舒服,总感觉有种莫名的安全感将她包围。
再睁开眼,已经是翌日辰时中了。
看着外面,已经高高挂起的太阳,朝歌真是佩服自己的瞌睡。
“君羽墨,你一夜未眠?”
看着穿戴整齐,就连发丝都没一丝凌乱的君羽墨,朝歌怀疑的看向他。
“睡了一会儿,只是有些事情要处理,便是醒来了。”
“你不就是个将军吗?有哪那么多事情要处理?
这到哪里了,还有多远到岭丰县?”
“再过两个时辰,差不多就能到了,先洗漱,吃点东西吧?”
又是一阵无微不至的照顾下,就连今日的发髻,也是君羽墨亲自动手为她梳的。
“委屈你了,都还未成亲,就破不得已挽了妇人发髻。
还有,以后不要再说自己是寡妇了。
除非,你是在诅咒我。”
一想到朝歌每次自然而然张口就来,说自己是个寡妇,君羽墨就一阵的窝火。
朝歌尴尬一笑:“反正也没成亲,哪里诅咒你了。
我不说自己是寡妇,难道还说自己乱搞,才搞出这么一个孩子来不成?”
“你这张嘴,还真是能说。
回头,我从京城给你选两个贴身婢女,束发这样的事情,以后交给她们。”
“千万别,我不喜欢有人伺候。”
“你要习惯,你就算不喜欢,但孩子生出来了,难道你能全部亲力亲为?
或者说,让你妹妹照顾你?”
朝歌想想,好像也是。
好好的妹妹,她可不想被自己使唤成老妈子。
“丫鬟上的事情,我自己会解决的,你不必那般的大费周章,还从京城找。”
两人闲话家常,在朝歌醒来后,君羽墨也不再处理公文。
明明两个陌生的人,忽然硬是凑在了一块儿,朝歌才发现,其实君羽墨还是挺会挑起话题,没
话找话说。
如此融洽的气氛,就如两人早就是夫妻一般,让朝歌直到回到岭丰县自己新买的院子前,君羽墨跟着也要进去时,她才发现不对劲儿了。
她是不是很多时候,已经默认了君羽墨和自己关系了?
“我的东西就是你的东西,难道你的院子,也不让我住吗?
莫不是,还想让我去住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