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你是没见过,那日我们在山上去寻蟒蛇窝时,老六同她斗嘴,老六说她不是女人。
最后被老六一刺激,朝歌气得当场揭下了面纱。
当时虽然火把的光不足,但属下也有内力,却是看了个真切。
朝歌的脸露出来时,差点没将属下们吓一跳。
本以为面纱下,就算不是一张倾国倾城的脸,那也应该是一张小家碧玉的脸,可谁知那张脸上满是疤痕”
老五不徐不疾,将那日山上的事儿当家常说给君羽墨听。
回想那晚和朝歌初识之时,老五都觉得对朝歌那样的女子,有几分佩服。
毕竟她徒手剥蛇胆的画面,到现在在他脑海中都还挥之不去。
只是,他只顾着说得起劲,却是没发现他们主子握在手中的书卷,早已经掉在了地上,一双本该温和的眸子,却是幽深得不见底
不自觉下,就连搭在椅子扶手上的手,也握成了拳。
“你,说什么?
她、也、毁、容、了?!”
被老五的话震惊的不止是君羽墨,还有一直候在君羽墨下首的墨其!
墨其惊愕的侧眸,微露震惊的眸子,缓缓的看向他们家主子,明明他们家主子几乎毫无波澜的脸上,此刻竟是让他看见了一抹抑制住的狂喜。
的确,若是朝歌毁容了,那今日被带回来那个毁容的女人那脸是朝歌划伤的,就一点都不稀奇了。
毕竟没有谁能比朝歌自己本人,更清楚了解自己脸上的疤痕,所以也只有朝歌下手,才会那么的准确无误
派出上千人寻找了数日的人,终于有了下落,可墨其觉得他们主子的反应,实在有些出乎意外。
就算有一次露水之欢,他们家主子也不该如此过激反应才是。
果然,他们还是低估了他们主子对那女人的在乎之意。
“嗯,属下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她就毁容了,一直都戴着面纱,未曾以真面目”
“主子!”
不等老五将话说完,君羽墨忽的就是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也或许是动作太快,快得连他自己都忘记了,他的双腿已经残废
墨其眼疾手快一把冲了上去,急忙稳住了君羽墨的身形,才及时制止了他狼狈摔倒的一幕,在两个属下面前发生。
“是她!”
难怪那双眸子会那么熟悉,可惜的时,她在自己身下时,他的大脑几乎都被药物控制,也没真正清楚的看清她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