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弯。
“我不想阻碍你的决定,只是想说齐王是个不错的人。”
沈君月点点头,他的确不错。
模样不错。
身手不错。
身段也……挺有看头的。
就是出身不行。
她想着又摇摇头,上官柔问:“怎么了?”
“他出身不好。”
沈君月想的都有点困倦了,闭着眼睛迷迷糊糊,上官柔问了便脱口而出。
“哈?”
饶是上官柔这样娴静的人,听到这话都不由的震惊出声。
沈君月也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忙摆手尬笑。
上官柔无奈,“想必这世上,也只有你敢说一个皇子出身不好。”
沈君月挠头笑笑,赶紧结束这个话题。
在她这个现代人看来,皇宫可不就是虎狼窝。
如今流放队伍,她也是混的风生水起,不愁吃喝。
人家要靠双腿,撑着十一路走到蛮荒,她坐着马车穿着新衣服,困了躺在马车上盖着棉被舒舒服服睡一会儿,对待官差也无需看脸色。
就老夏这样的,她也是全然不鸟。
但若是进了皇宫,跟了这个王,那个爷,日后见到人就得跪……
她可是新时代女性,独立自主顶惯了半边天,装孙子的活儿干不来,也不想接。
想清楚,她将棉被盖在头上,睡觉,养精蓄锐。
有时间想男人,不如想想霍家会再派来什么人要她命。
不过还没等想清楚就睡着了。
——
远处,窝在另外一个山沟沟,裹着半湿不干衣服的某人面如死灰。
黑鹰和玄鸟看的不敢近身,缩在一边。
“主子上次露出这么吓人的神色是啥时候?”玄鸟瑟瑟发抖。
“即便是听说皇上有意让他娶严子溪,也没有露出这么吓人的神色。”黑鹰回忆。两人叹气:“一定是跟沈小姐闹矛盾了。”
玄鸟嘀咕:“沈小姐是不是还在生气?”
“气什么?”黑鹰不解,那一车东西不解气?
玄鸟似乎读懂了黑鹰的意思,白了他一眼:“女孩子闹情绪,还能因为一车东西就能好,沈小姐一定是还生气主子让她滚那事,要我说沈小姐那么……”
“滚过来说。”贺九川突然出声,差点把玄鸟吓的背过气去。
他腿软,黑鹰搀着他来到贺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