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这个小**妇自作孽,不可活,给她按到河里淹死才算干净,现在她倒是自己投河了。可何必天天来我家作孽!把我家的牲畜全都杀了!”
“我可怜的侄儿还昏迷不醒!这日子简直没法过了,我的老天爷啊。”
王寡妇看着自己手边还昏睡的孩子,气得要命:“要是让我看见那个小**妇,等着我收拾她!”
“……少说两句吧。”
王寡妇旁边是一个看起来三十岁出头的壮年男人,身板子很硬,小麦色皮肤,看着很健壮。
我们一进去,就见到王全痛苦的垂着脑袋,一直低着头。看样子受了很大的打击。
此时此刻屋子里还有其他的父老乡亲,都围在一块堆,抽烟的抽烟,发呆的发呆,一张张沧桑的脸不约而同的沉默着。
“王姐,我们把人给你带过来了。”
我和爷爷还没等说话,王寡妇直直的扑到爷爷身边,揪着爷爷的衣角就不放。
“说,是不是你,把本应该辟邪的桃木,换成了可以养鬼魂的柳木!让我儿媳妇出来作孽!”
“你瞅瞅我们家,都被那个该死的小**妇糟蹋成什么样了?一个活物都没有了,我侄儿还天天躺在这里,昏睡不醒着,我这怎么跟我大哥大嫂交代!”
“今天你必须得给我个说法!”
看着王寡妇泼妇一样的开闹,不分青红皂白的。
赵婆子忍不住就头疼。
“王寡妇,大家都是十里八村的老乡,谁都认识谁的,抬头不见低头见,你今日又是将事情闹得如此难堪,往后你让村里头的人怎么说你?”
王寡妇一双通红通红的眼睛滴溜溜转着,看了看旁边的刘二,又看了看一直看着他们这头的老乡,有些不大自然的咳嗽两声。
“我怎么闹了?我说的都是事实!刘大师可是跟咱们说了,那小**妇盖的棺材板子就是不对劲,咱们要的是桃木棺材板,他给咱的却是柳木的!这不是存心坑害人吗?”
赵婆子气的发抖。
“当初你管我要这棺材板,我就劝你,说你凡事不要做太绝,但是你不听,所以我还是管陈老爷子要了桃木的棺材板子做寿材,陈老爷子也给了。”
“拿回来的时候,你们这些人都是挨个查验过的,当时你们可是没说任何不对劲,有问题的话。现在出事了,全都赖在陈老爷子身上!”
“你们这还是人吗?!”
“你!”
王寡妇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