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事,他不知道要怎么跟宇文大人交代,也不知道要怎么跟天下人交代……
他其实早就找到了这里,也曾试图过悄悄上山营救,但都没有成功。
又不敢强攻,怕山匪们狗急跳墙让陛下出事,这才拖了这么久,没想到还是出事了。
这就是命吧,常善苦笑一声,不知道他这颗头能不能抵命……
再说张葱儿,她带着苏青在客栈住了一宿,第二天便雇了马车,带着苏青上路了。
期间她给苏青把过脉,当时她就被苏青的脉象震惊了。
她从没见过这么杂乱的脉象,仿佛下一秒就要不行了一般。
她也时刻担心苏青会出问题,还叫了大夫来给看看。
结果大夫把过脉之后,也都束手无策。
无奈,张葱儿只好带着苏青上路。她想回家,父亲兴许有办法。
马车晃晃悠悠的走了好几天,为了防止再出意外,张葱儿还雇了镖局的人,一路上总算有惊无险。
张父张母早就在门口望眼欲穿的等着了,张葱儿给他们飞鸽传书的时候,天知道他有多么高兴。
他们家可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得知她出事的时候,全家都炸了。报官贴告示寻人,还书信通知了远在东魏做官的儿子,让他想想办法。
可以说能想的办法他们都想了,张母更是每日以泪洗面,后悔为什么全家不好好在东魏待着,非得要出来探什么亲,不然她的宝贝女儿也不会被人掳走了。
马车摇摇晃晃的出现在众人眼中,张家父母望眼欲穿忍不住迎了上去。
张葱儿掀开车帘,一眼就看到自己的父母迎了过来,多日以来的委屈在见到亲人的瞬间突然爆发,张葱儿还没说话眼泪就流了下来。
“娘!”一声娘期期艾艾,张葱儿从那车上一跃而下,正好与迎过来的张母抱个满怀。
张父站在一边,看着娘俩抱头痛哭,也忍不住红了眼眶。
“我儿受苦了……”张母一边哭,一边上下看看张葱儿:“有没有受什么伤?”
还没等葱儿说话,张母就又把她抱在怀里痛哭起来。
“娘,我没事……”张葱儿在张母怀里抹了抹眼泪,然后扭过头对着张父急道:“爹爹,快给苏公子看看,他中毒了……”
张父一愣:“苏公子?”
张葱儿从母亲怀里挣出来,然后掀开了马车车帘:“苏公子是孩儿的救命恩人,如果没有他,葱儿恐怕就再也见不到爹爹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