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最终结果为准,此次夺魁者,可佳配如宁公主!”
宇文焘脸都青了,这老狗简直太无法无天了。
竟然开始公然干涉皇室的事了!
很显然,如果加上这个筹码的话,那些对鹦鹉洲不感兴趣的国家派来的才子们不拼了命的去争!
而且,这背后他有没有别的目的,自己还不知道。
这样以来,就再次增加了叶长风夺魁的压力。
独孤狼就是独孤狼,太特么狼了!
“大冢宰,这件事……”
“好了,陛下,这件事就这么定下来了。”
独孤狼不容的宇文焘辩驳,直接拍板了。
说完,他就不给宇文焘留任何说话的空间,直接转身走了。
“咔嚓!”
宇文焘气的眸子血红,抽剑把书桌劈成了两半!
“欺我太甚!欺我太甚!独孤老狗,朕誓杀汝!”
安德全吓得瑟瑟发抖,跪在地上道:“陛下息怒,陛下息怒啊!”
他不停的抹着眼泪,宇文焘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眼睁睁看着皇上被一个臣子欺负,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皇上这把椅子坐的憋屈啊!
但是,又有什么办法呢,朝中大权现在大部分掌握在独孤狼手中,皇上基本被架空了。
说不定哪天他不高兴就把皇给废了,之前这事儿独孤狼可没少干。
宇文焘的气呼呼的一甩衣袖,道:“走,摆驾长寿宫!”
长寿宫。
一个穿着朴素,仪态端庄的女人正端坐在殿中纺线。
虽然她衣服很素,但是却更显她容姿美丽。
她一手摇动纺车,一手引线的动作看起来格外优雅。
此人就是宇文焘的母后——萧皇后。
虽是太后,但其实还不到四十岁,正是女人最有韵味年纪。
“母后!母后!”
一进宫门,宇文焘就喊上了,他走得很快,还带着气儿。
来到萧太后面前“扑通”一声就跪下了,眼泪也流出来。
“母后,这个皇帝我不干了!”
宇文焘在外人面前极能隐忍,一直带着面具活着,但是表面上风平浪静,内心却是波涛汹涌。
他一天天的都快憋出内伤了!
只有在萧太后面前才能显示出最真实的自己。
萧太后放下手中的活儿,掏出一块带着淡淡清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