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娘们了吗?”
“什么叫有?”
大树挠了挠头,树叶“沙沙”响着,灵机一动,形容道:“就是像狗一样交……交什么来着?”
“配。”大青虫这个幼儿竟然很懂。
安然险些喷了。
这都是什么虎狼之词,但想到这些家伙都是妖怪,那也难怪。
“那还没有。”这种事安然确实还没做过。
他曾有幸差点就**花了,可救驾的来的太快,没成。
那朵花离开自己一亩三分地后就没之前那般豪放了,略,遗憾。
“我听说树人特别强,可以一战到天明,但其本身什么乐趣也体验不到。”
“这么惨?”家牛向安然投来怜悯的目光。
行走的大树回道:“这就是先天的缺陷了,树人不仅体会不到那种事有什么乐趣,在情感上也是有所缺失的,树妖可以模仿出各种情景,但其本身根本无法体会那些情景真正的含义。”
安然抬头望了眼这颗大树,这树……感觉挺博学的啊,有故事?
见到安然看来的目光,大树“咔嚓咔嚓”笑道:“我曾被一位忍者融入到他的躯体里,去人类的世界转了一圈。”
这岂不是说……
“你赢了?”
“那当然,人类的寿命太短暂,怎会理解看遍古今的灵魂是何等的坚韧,从那以后寻常的忍者很少再融合年代古老的树妖了,只有藤木一家和其他家族不大一样,你知道为什么吗?”
“藤木苍兰本就是花精?”
树精突然不动了,躯体快速坍缩,化作刀疤脸的忍者。
并且也不再以念头传递信息,开口询问道:“你竟然知道?”
这不会是藤木苍兰的老姘头吧?
作为差一点就成了藤木苍兰男人的人,安然多少有那么一点小介意。
“听说过,你和她很熟?”
“我是她栽种的。”
哈?
安然忍不住问道:“你多少岁了?”
刀疤脸忍者挠了挠头,身形重新化作树,“记不大清了,要不伱把我砍了数数有多少年轮?”
好家伙,安然直呼好家伙。
这树有些疯批属性的。
真不知道当初那位忍者是怎么输的。
“不用,这个问题并不重要。”
一旁的家牛忍不住问道:“藤木苍兰是谁?藤木这名字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