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瞄了一眼“筹码”。“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这话不是说给你听。尤利尔没有去瞧“夜焰”,但能感受到西塔的目光。他稍微动了动手指,故意紧盯着泽佩·布伦肯的眼睛。
“只是问问。”学徒续道,“还是说,你们打算拿筹码做其他文章?”
“当然不会。”
“这我可不信。你要立誓吗,布伦肯?”尤利尔步步紧逼。这下,连夜焰阁下也不免动容。他注视着泽佩,似乎对这个安全保险措施颇为赞成。
“王宫里有教堂。”瑞恩也开口,证明立誓的条件近在手边。
一种怪异的神情出现在泽佩脸上,与他的身份不太相配。“有些事还是别说穿为好。”
“那就少撒相反的谎话。”尤利尔叹了口气,“尤其是‘说得不错’‘当然不’这样指向明确的言论。若你能明白,在我面前,你这和实话实说简直没区别。”
泽佩皱眉:“什么?”
尤利尔朝西塔点点头。“瞧,这家伙不是来帮你的,夜焰阁下。他连发誓都不肯。”
“这算什么?”泽佩叫道。他恼怒地瞪了一眼学徒,试图劝说夜焰阁下:“我们各取所需,互不干扰!阁下,这是唯一的机会,不是么?”
“而你连这点保证都给不了。”尤利尔指出。
“我本人完全可以保证……”
“也就是说,除你之外,都不能保证。”学徒翻译了其中含义。“没猜错的话,布伦肯家族正准备搜索王宫。劫狱逃离拜恩,只是萨斯贝对你这个儿子的吩咐。他本人选择了另一条路,这样两方下注,才能保证家族存续。”
泽佩·布伦肯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米斯法兰清楚其中的勾当。“这于家族而言很明智。”他评论,“于结社而言,实乃无耻之举。”
“世上本没有两全其美的办法。”泽佩说,“你若非要完美不可,那我们只有一拍两散了。”ъΙQǐkU.йEτ
“感谢你的援手,爵士。但我们自有考量。”夜焰表明了态度。
“正是如此。换我的话,我可不会相信这个自称泽佩·布伦肯的陌生人。想来他是在挑拨是非,以获得利益。”学徒又转向同伴,“是不是这回事,爵士?你遭到谋杀,侥幸得免。而我既然救你一命,就不会再杀你。”
瑞恩突然被提及,顿时动作一缓:“你不会,不代表其他人不会。”
“那么,眼下只有一个办法能让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