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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来?”
“也别太想我!”她做个鬼脸。“我可有假期享受。就当是任务奖励。”
病人又哼了一声,翻过身去。阳光照亮他崎岖的脊背。希塔里安推着车走出房间,将完全没用过的鸟嘴面具挂回把手上。一阵风吹得绳子摇摆不休。最近拜恩物资短缺,必须节约手头资源。
黑骑士在安托罗斯教堂杀死了“纹身”后,并没忘记她的存在。北方人威特克接她回到丹劳,宣布她的使命已经结束。
“可我没……?水银领主……?”
“局势变化很快,领主们都在收束力量,以对抗猎魔运动的清洗。”北方人说,“苦修士派的首领送了命,我们已是大功一件。你不用再去接触水银领主的夜莺,说白了,他们知道的越少越好。”
“但……?”
“怎么啦,希塔里安?难道你不想回家吗?”
怎么可能?在安托罗斯时,回到拜恩简直成了她的唯一指望,但真正离开了学派,她又总觉得自己还有事情没做完。不必说是什么事。“领主大人要我来莫尼安托罗斯,其实是为了夺走教堂的圣经。”她轻声问。“不是要我当夜莺,是吗?”
“当然,不是。仔细想想,如果你这种行为都不属于夜莺,那什么人才能叫夜莺啊。”
“水银领主阁下那样的。”她说。我本就是去接替她的职位。
“她不如你做得好。”这话令希塔里安大吃一惊。“水银领主违背了陛下的命令,最终导致丢了自己的领地。”北方人说,“还让所有人陷入危险。”
“危险?”黑骑士制止了她,希塔里安心想,况且这并非拉梅塔女士的错误啊。应该责怪夜莺才对。我们能有什么危险?就算国王不在,拜恩也好好的。
“告诉你没意义,领主大人不会再让你离开拜恩…&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