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除了甜点我还会吃别的东西,比如某些胆小鬼的脑子。”
他们才刚钻进地洞,队伍就出现了分歧。尤利尔发现自己没办法处理他们的争端,只好装作没听见。毕竟来都来了,他打算先进去看看再说。
地板本来被吊顶砸出了一个浅坑,上面覆盖着坍塌的圆台和充作护栏的木头,下方则是黑漆漆的坑洞。学徒还看到一支折断的炭笔。事发突然,昨天如果不是奥斯维德先生在,恐怕用轮盘占卜的三个学徒里起码有两个人会没命。“占星师怎么没有预料到吊顶会砸下来呢?”他不禁问。
“预知又不是事无巨细的。有时候我们确实能推断出某些将要发生的事,但在感受的过程中,细节就被忽视了。”一个嗓音从深邃的地底传来。
“谁?”明妮惊叫。
“你要找的人。”声音逐渐远去。
肖不安地说:“我们要跟上吗?”
尤利尔抽出刀。“为什么不呢?”他走在最先,另一只手提着灯笼。橘红光圈包围四个人,他们谨慎戒备地向前移动。“我从来不知道,图书室的地板下竟然有这么长的隧道。”
“而且建塔时没有记载。”吉辛杜瓦补充。他对高塔历史颇有研究。
“说明棕仙女王出现的可能性很大。”明妮轻声说。“不可能是密室,图书馆下一层就是礼堂大厅。”
“那我们现在在哪儿?”
“神秘之地。”尤利尔告诉他们。
隧道没有他想象的那么深。根据的判断,比起安格玛雪峰间的铁路,地底洞穴的长度没有超出高塔的直径。但他有点怀疑自己的感官也受到了神秘的影响。
道路尽头的空间形似一处避难所。正中央摆着一方石台。“那是什么?”这下没人还能保持镇定了。肖后退几步,明妮大惊小怪地尖叫,扑进吉辛怀里。
“没准是棕仙的厨桌。”杜瓦挖苦。
尤利尔没说话。他感觉不到周围有神秘的波动,那个声音哪儿去了?
“那是棺材吗?”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