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魔力的波动。”
尤利尔用不着誓约之卷,也不会再相信他的鬼话了。“正常人还不会用魔法,因为他们没有火种。”
“你真的不知道我说的意思吗?”
“……”
“别逃避了,事实就是如此。”威特克的嗓音嘶哑而低沉。“非凡的火种以及对魔力的灵感……在晚宴时**刀的人也是同样。你以为这些离你很远,可是事实上,他们就在你身边。命运已至,尤利尔,请听我的忠告。”
“够了,请别再说了。”尤利尔将门踢上,只当他在胡言乱语。
“你信任我。你知道我不会说给任何人。”治安官笃定。“信任某个人很困难,谁也不清楚别人在想什么。我称你为兄弟,尤利尔,正因为我们能感受到彼此的善意。我们天然就拥有信任的基础,而女神指引我们在偌大的布鲁姆诺特碰面。”
让女神把他从我眼前带走好了。尤利尔敢说,他从未见过这么走火入魔的疯子。他想起酒吧柜台前金色的粉尘,麻木的黑裙女郎,烈火中熊熊燃烧的木头牌匾,冰霜铠甲上浅白的刻痕。魔咒在他耳畔响起。正如威特克所说,他们从未远离过我。“那是出于怜悯。”他听到自己无力的辩驳,而火山般的情绪正在心底激荡欲发。
“再心软的兔子也不会把自己送进虎口。你看上去比兔子机灵。身为白之使在四叶城收下的学徒,往常的你不会这样松懈。”
火上浇油。“也许你弄错了。”他抱着最后一丝侥幸说,“白之使,我的导师,他也能感受到魔力,还未形成神秘的魔力。”
威特克毫不留情地指出:“那是神秘度的克制。”
尤利尔勃然大怒。“见鬼去吧!”他几乎是在嘶吼,“谁要听你信口开河?我有的是事情要办。听着,先生!你想让我帮你——”他将木棍咣地一声砸上地板。“这没问题。没错,我答应你了。帮你瞒过治安局的视线,帮你找到那个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