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便不再多言,不多时莫良便是于我房中将剑取来交予我手中,那缠裹剑鞘的粗布已是悉数除去,然此刻正值几近午时,冬日暖阳分外刺眼,那血红的颜色便是格外醒目。
我执剑在手,含笑缓缓将外剑抽出,即便放慢了手速,亦是未动用内力,然那嗡鸣之音亦是响彻府邸。
老者及身侧众位穆家人皆是震惊之状,短时竟是未见回神。我收了外剑双手呈于老者面前,“前辈,还请细观。”
老者双手微颤,接过血雨腥风上下打量,于那剑柄之处格外仔细,抬手拭了拭,便是将剑转与身侧那位不惑男子。
男子接剑在手,将内剑缓缓抽出,并未闻任何旁的声响,再试图抽取外剑,便是如何均是不能的。“父亲,确为血雨腥风。”
我接回剑,再度含笑将内剑抽出,那破空的蜂鸣再度袭来。待及再度收剑入鞘,我便是单手负剑而立。
“穆家众人拜见战神!”老者为首,穆家含穆隐在内近十余人齐齐低唤出声便是于院中直直跪拜在我面前。
“这是作何!”我并未料得竟会如此,忙抬手搀扶,却被老者拦下,“莫姑娘虽是年轻,却为战神复世,我穆家世代为战神家臣,见得主上必是该得行如此大礼!”
“断不可为!”我侧头转向穆隐,“穆隐兄该是省得,我莫鸣岂会受此大礼,万万不可,快快请起!”
未及穆隐回应,骆弈城却是同样单膝跪地,“师妹,虽是以此称谓,却是这礼数不可枉费。”
“师兄!”我本就措手不及,竟是不曾想骆弈城亦是如此。
穆隐却是明了我心,即刻起身将老者用力扶起,“叔父,莫鸣虽是身份尊贵,却如昔日战神一般并未将此等虚礼看重,且叔父该是知晓,即便当日家族先祖侍奉战神之时亦是亲如手足的,便勿要再令莫鸣为难了。”
这般话语,方令得老者起了身,众人亦是跟随,我方松了口气,“快进得房中暖一暖吧。”
待及众人入了正堂,幼弟们则鱼贯而入奉茶添碳,使得与屋外那寒冷之状天壤之别,而后便是遵规距依次退出,莫达五兄弟则是分立我身后。
“战神御下有方啊。”那名不惑男子饮了口茶笑曰。
“兄长过誉了!不若依着穆隐兄唤我一声莫鸣即可。”
“是啊堂兄,如此便是我亦觉别扭。”穆隐虽未尽显往日之风,却已有隐隐之状了。
“穆隐!”老者喝止一声,转而笑曰,“战神见笑了,我这家侄游历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