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以明锲而不舍地敲了半个多小时，总算敲开了乐天的门。

“谁啊？能不能让人好好睡个觉啊！”乐天蓬头垢面地打开门，还没看清来人，就被迎面塞到手里的一团不明物体给整懵了。x33

“你确定只是睡一个觉？”趁他发愣的档，姜以明已趁机挤进了房间：“这都闭门两天了吧？你这个觉睡得够死够长啊！”

他很不客气地把自己摔到沙发上，顺手拧开了一瓶vc柠檬水，边喝边嘟囔：“我去，喊你喊得我嗓子都冒烟儿了……”

乐天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关上门后返回屋里坐下，抖开手里的东西查看，居然是一件水蓝色的旗袍！

他把旗袍丢到茶几上，蹙着眉头问：“什么意思？”

“梓林不要了，我想来想去，还是送你最合适。”姜以明斜眼睨他：“就你帮她赢的那个陶师傅高定，怎么？忘了？”

乐天神色一黯，不再说话，自顾自地仰头歪倒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姜以明也不介意，饶有兴致地转着手上的饮料瓶看，似是自言自语：“vc柠檬水，vc满满，元气满满！呵呵，这么个老掉渣的牌子，世俗里都快见不着了，没想到在基地居然这么受欢迎，还是唯一一个不限量供应的日常饮料呐！”

他很大声地砸吧了一口，满足地喟叹：“嗯！这么多年了，还是小时候的味道呢！不过，我听说十一年前，这家企业因为跟不上时代，差点儿倒闭，是因为突然有个神秘的投资人主动找上门，注入了一大笔资金不说，还带了个超级稳定的大客户进来。从此，即便是市面上的铺货少得可怜，这家企业也稳稳地营收，还有余钱开发新产品。我就好奇啊，都没见他们卖多少东西，哪儿来的利润呢？直到我进了基地……”

姜以明抬头叫乐天，语带戏谑：“喂！那个稳定的大客户就是基地吧？促成这笔交易的所谓神秘投资人，是不是你啊？”

“差不多算是吧……”乐天语气疲惫，但也应得坦诚：“那是我答应高老头进基地服役的条件之一。”

x33“呵呵，果然……”姜以明摩挲着饮料瓶，摇头轻笑：“这么多年了，你却还是最好这一口……呵呵，我早该想到了，早该想到啊！喂！你就是那个扭了脚的小屁孩儿吧？”x33

乐天猛地睁开眼睛，很是意外地看向他，低声呢喃：“我以为……只有我还记得……”

姜以明很不客气地说实话：“我原本确实不记得了，是骆宇尘的最后一缕意识又帮我想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