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于冲你这点儿不值钱的首饰。”
卫灵儿没听出他的言外之意,只是拍着胸脯讪笑:“哦哦,那就好!那就好!”说着,很大气地把首饰连同绣帕一并塞到了他手里,扬起一个明媚的笑:“那就拜托你啦!”
海川恍了下神儿,瞅着手里的一方绣帕,迟疑地问:“这应该是你自己绣的吧?你确定……就这么给我了?”
“对啊!用它包着首饰比较方便拿吧?”卫灵儿理所当然,又忽然想起了什么:“哦对了,这手帕是丝绸做的,是不是也能卖点钱?”
“你是要卖?”海川心里又是一阵酸,脸上更不好看了。
“嗨呀嗨呀!”卫灵儿却没注意到他脸色的变化,就像发现新大陆似的兴奋道:“你说这丝帕能卖多少钱?主要是材料值钱?还是手工值钱?绣手帕卖好赚钱不?”嗯嗯,兰芯儿一定会绣,又多了个赚钱的门路哇!
看着女孩儿一脸期待的星星眼,海川有些无语:“你就这么缺钱?”
卫灵儿点头如啄米:“嗯嗯嗯!木有可持续的收入保障,有多少钱都是坐吃山空哇!总之,你先去卖卖看,顺道帮我问问买丝绸丝线的价钱,我自个算利润哈!哦对了,如果你知道有啥适合女子做的工作,或者有啥靠谱的投资项目,记得介绍给我哈!”
说完,不等海川反应过来,转身便蹦蹦跳跳地走了,刚蹦跶两步,又回头很认真地跟他交待:“对了,粗布男装要买便宜的哈,结实好穿就行,越丑越好,省下的银子越多越好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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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三财哆哆嗦嗦地跪在地上,膝下是黑乎乎的粗糙砖石,潮湿又黏腻。身后是一个挂着铁链的木制刑架,滚圆的木桩上血迹斑斑,墙边摆着一排各式各样的可怖刑具,不远处的火盆里劈啪作响。
他实在是想不通,两日前还捧着大块儿的金子春风得意,这会儿怎么就忽然间进了徽州的刑狱大牢?早知那金块儿能招来牢狱之灾,打死他都不敢收啊!
侧旁的桌案上,李木搁下笔,拎起刚画好的人像走到他面前:“如何?像那人么?”
吴三财一脸狗腿地巴结道:“大人真是画工了得啊!已经、已经七分像了……”
偷眼瞧见李木皱了皱眉,赶紧说重点:“那个,那个嘴巴,要是能再大一点,下巴再宽一点,就、就更像了……哦对了,那人的眼角,眼角是略微往下耷拉的……”
李木点了点头,一言不发地回到桌边,另取了张纸,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