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一面月公子要多少银子?”高时意直接问。
流觞眼里明显的黯然了,但他还是很有职业操守,老实的回答:“只是同月公子一起下棋作画的话,一个时辰二百两。”
高时意皱了皱眉头,一小时一千块啊,前世里,当家教一小时才一百多了,这可太贵了。
不过话说回来,京城有钱的多了去了,一个花楼里总要有一两个头牌把逼格拉上去,不然,哪有嘘头。
她现在空间里储存的财宝还有很多,但这不代表她可以浪费,毕竟现在她还没有任何产业,是坐吃山空的状态。
所以,还是把她的好奇心藏起来吧。
“哎呀,夫人,你这是要去哪儿啊?咱这里可是有上好的厢房。”迎面妖娆地走来那老板娘,冲着她挤眉弄眼地道。
“你这里,有没有个清静的地儿?”高时意瞄了眼楼下那乱糟糟的。
她是想在这儿住的,可是现在有点担心到了晚上,会……比较热闹。
“有啊!最里面一间,是安静也最宽敞。”
高时意顺着扭头一看,那个位置,以前是她办公的地方。
“留宿一晚上多少钱?”还是很直接。
老板娘斜瞄了一眼流觞,有赞赏之意,“夫人点流觞呀,五十两。”
流觞表情有点慌,可是也没法子阻止。
高时意没有看他,只当不记得刚才问过他。而是上前一步,示意老板娘侧身过来。
“流觞赎身要多少?”
老板娘脸上并未有惊讶,依然笑的如花一般,然后跟她伸出一根手指头。“一万两。”
“……”
“夫人对流觞一见钟情呀,要是喜欢我们流觞,可以经常来看他。”
想来是听这种话听的多了,早就不当真。好听话说的顺口,台阶也给的很妥贴。m.bīQikμ.ИěΤ
高时意问她,并没有决定现在就带流觞走,只是,要先知道价钱。
倘若哪天时机成熟了,她会考虑他的。
“好。”所以,她也很识趣的下了台阶,让老板娘没有将她的话放心上。
然后,她掏出了五十两银子,“今晚我留下流觞了。”
说完,她突然觉得好别扭,怎么这一世,莫名其妙的,她找上小倌了?可是流觞在她心里根本不是啊。
老板娘欢喜地将银子收起来,“夫人玩的开心哟。”
高时意没再理他,回头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