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不对!”
“同盟固然重要,这几年也正是依靠着同盟我们才挡住了许云逸的继续扩张,这一点无论是谁也不能否认。”
“但是有一点主公似乎是忘记了。”
周瑜据理力争,“自从结盟以来,我们与刘备之间更多的只是口头上的结盟,实际上并没有多少交流。”
“挡住许云逸靠的是我们与曹操,益州又出了多少力呢?”
“再者,我江东与冀州相距甚远,中间隔着一个曹操,还有不知道多少大江大河。”
“冀州军强盛,但他们更多依靠的是骑兵和步卒,水战呢?”
“他们可曾打过水战,有擅长于水战的将领?”
“如果是打水战,他们可能胜过我江东?”
“最后,既然是同盟,那就应该彼此谦让才是,为何总是由我们来谦让他人?”
“为了所谓的同盟之义,我们连送上门来的肥肉都不敢吃,这样的事情若是传了出去,他人还以为我江东软弱可欺,是怕了他刘备,又如何能在这世上立足?”
“为何不是他刘备为了同盟之义谦让我们,而是由我们来谦让他刘备?”
“正是!”孙策笑道:“父亲,我们便接纳西南夷又如何?”
“我倒是要看看刘备敢不敢与我们为敌!”
“这……”
鲁肃一时语塞。
在他的心里维护好同盟是重中之重,可是面对周瑜的几个问题,他完全回答不上来。
孙坚皱着眉头,心里在细细地思忖着。
过了一会儿,他又看向了自己的另一个儿子孙权,问道:“仲谋,此事你以为应该如何?”
孙权对着孙坚拱了拱手道:“父亲,孩儿以为公瑾和大哥说得对。”
“南中地区对我们十分重要,现如今他们既然主动来谈依附之事,我们不可不答应。”
“可若是刘备派人来,我们该如何?”鲁肃又道。
孙策冷哼一声,道:“来便来,我们还怕了他们不成?”
“大公子说得好。”周瑜也笑道:“不过,在在下看来那刘备根本不敢在此时与我们为敌。”
“首先,他不过刚刚拿下益州,根基还不稳固,在面对我们的时候自然也就缺乏底气!”
“其次,我们取都已经取了,他刘备还敢如何?”
“有许云逸这块石头压在我们所有人的头上,便是借给刘备一个胆子,他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