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却又咳嗽不止。
何北晴走到父亲身边,心疼道:“父亲……”
李河山握住何先生的左手,轻轻催动真气。
何先生只觉得一股暖流顺着手心流入,浑身舒畅,剧烈的咳嗽立马缓和下来。
李河山一边握着何先生的手,一边开口问道:“老先生这么咳,有几天了?”
何北晴瓮瓮道:“那夜大雨,父亲独自一人去了城东,中午回来时右臂就断了,晚上开始发热,等到好不容易退了热,又开始咳,一直咳了三四天了。”
“没去瞧郎中?”
何北晴叹了口气:“城里伤者太多,现在哪里还找得到郎中。”ъΙQǐkU.йEτ
李河山一拍大腿:“怪我,都怪我,我来晚了,我马上去给先生找郎中。
家里都这样了,姑娘怎么不去找我?”
何先生艰难开了口:“谁的命不是命?咳咳,还是先给军爷们治……”
李河山一时哑口,想了想,认真道:“事情总有个,那个,那个叫……轻重缓急,您都这样了,合该先给您看看的。”
被李河山握住右手,气色不似此前苍白的何先生又开口道:“李将军,你本事大,你跟我说实话,我,咳咳,我这样的,还有几天好活?”
李河山道:“老先生,您可别瞎想,我虽然不是什么郎中,受伤这事儿还是很有经验,您受伤不轻,伤了元气,才这么虚弱,只要好好调理,不会死的!”
何先生摇摇头:“你净挑些好话哄我,我自己,咳咳,自己的身子,自己还能不知道?你说实话……”
李河山哭笑不得:“老先生,我李河山从来不说假话,您自己瞧瞧,我给你送了一股真气之后,是不是舒服多了,也不怎么咳了?您就是亏了气血元气,多养养,就能好,绝对死不了人!”
何北晴提着几天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嗔道:“爹,您总说些不吉利的话,现在好了,李大哥都说了您没事儿,不许再胡思乱想了!”
何先生显然对女儿言听计从,乖乖点点头。
何先生一直在旁默默看着没说话的结发妻子王氏也松了口气,招呼道:“李将军,我去做饭,你中午就在家里吃,都是粗茶淡饭,李将军不要嫌弃。”
李河山站起身来:“伯母别忙了,我现在就去找郎中,给老先生看看。”
被缓缓输送一股真气之后,何先生的精气神恢复不少,开口道:“还叫‘老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