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涟的大腿被砍了一刀,李沁青稍好,但肩膀上也被滑上了一个大口。
战斗的过程中还不觉得,但肾上激素的效果一过,钻心的痛感立马就涌了上来。
少年们一边疼,一边骂,“一群丧尽天良的土匪!他们是真的奔着我们的命去攻击的,要不是我躲得快,早就死好几次了!”
“一句话不说就冲过来,我们应该跟他们没仇吧?”
“他们身上的戾气很重,胡涟说的没错,是奔着我们身上的法器来的。”简白担心地跑到胡涟的身边,看他鲜血淋漓的左腿,眉毛皱得很紧,“伤得重吗,不会瘸吧?”
“呸呸,你别瞎说,我哥才不会瘸呢!”胡漪在给他哥上药,闻言瞪了一眼简白。
“胡漪,别这样跟简哥说话,他也是担心我。”胡涟温和地揉了揉胡漪的头发,又仰着头对简白说,“只是血流得有点多,看起来吓人而已,没有伤到骨头和筋。”
简白摇了摇头,“可能要休息好好一会才能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