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潇的状态不比吴源清好到哪里去,即使脸上带着厚厚的一层粉底,姚寅笙还是能看出她脸上的憔悴。可她刚才不是还逛街吗?要是心情、身体不好的话怎么还有心思逛街?而且双亲上个月也去世了,她还能打起精神来逛街?
姚寅笙想了半天,萧潇一到地方同样是跟吴源清一样窝在沙发上玩手机,不看人也不理人,一直受人景仰,贵为总裁的华轶丰即使修养再好也忍不住啊。华轶丰用力拍了一下桌子,“有外人在你们也不知道收敛一点?还以为这里是家里吗?你们还想不想解决问题了?要是不想,我让大师解决了姑姑的事情就好了,其他事情你们麻烦一辈子都跟我没关系。”
吴源清愣了一下,赶忙放下手机,“别啊丰哥,再怎么说我们也是亲戚,我妈也是你姑姑啊,她死得不明不白的,三爷爷他也很难过啊,你别撒手不管啊。”
华轶丰狠狠地瞪了吴源清一眼,要不是还有一层亲戚关系在,华轶丰才不会把这么麻烦的事情揽到自己身上。收拾了情绪,华轶丰给吴源清使眼色,眼睛看着的是萧潇。吴源清多少也跟一些做生意的人打交道,看脸色这种事情最在行,他忙放下手机对姚寅笙说:“大师,这位就是我的妻子萧潇,我们去年今年二月份领的证。”
姚寅笙看向萧潇,“我还是那句话,好好想想你们做了什么亏心事,得罪了什么人。”
萧潇的眼神很明显躲闪了一下,但因为她一直低着头,所以华轶丰和吴源清都没看到。萧潇估计也是一个说谎脸不红心不跳的,都这种时候了,还一脸不屑地说:“我平白无故的为什么要去得罪人啊?”
姚寅笙用鼻子哼出同样不屑、不在意的声音,“冤有头债有主,平白无故在普通人身上用邪术是要遭很大报应的,即便是一些功力深厚的人都不会无缘无故把邪术用在老百姓身上,更何况从你们这里无利可图,要是真的为了敲一笔钱,估计早就现身了,还等你们现在在这里急得团团转吗?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们,不说真话,我不会轻易出手,
x33你把你表哥搬出来都没用!”
华轶丰也有点着急,他其实只想知道自己姑姑是怎么死的,这样好跟老爷子回去复命,但是这个吴源清像一个闷葫芦一样,半天憋不出一句话,他气得就要揍人,“你他**能不能痛快一点,有什么事不能放到明面上来说?支支吾吾的干什么?还是说你真的干了见不得人的事?我告诉你啊,要真是这样,你最好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让大师把闹鬼的事情解决了,你再去给我好好自首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