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这些头面您都还没戴过呢,”换好衣服之后,锦秋为解忧梳着发髻,“您看看要带哪个?”
解忧随手指了一个,她对这些并不是太注重,余光落在上面的时候一顿,“什么时候我这里有这么多新头面了?”
她不记得准备这些啊。
“小姐忘了,”锦秋拿起解忧选择的样式给她开始往头上装戴,“这些都是夫人送来的啊,还是夫人了解小姐,知道小姐适合什么样的款式,简奢却又不失大方婉约。”
锦秋这么一说,她想起来之前的时候娘好像确实是让林嬷嬷把她的头面拿去要给自己打造几套新的头面。
解忧弯唇笑了笑,“是啊,娘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也是最关心我的人,明明娘自己也没有几套新的头面。”
“对了,锦秋,等这两天我们出去一趟,”解忧说道,“马上就是安安和岁岁的百日宴了,娘好久都没有穿新衣服戴新首饰了。”
“嗯嗯,好。”
提起这件事,锦秋眉间稍稍犹豫了一番。
解忧余光注意到她的神情,说道,“锦秋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跟我说?”
“小姐,”锦秋轻轻的给她戴着头饰,迟疑道,“您别怪奴婢多嘴。永宁公主是相府大夫人,安安少爷又是嫡长子,按理来说,安安少爷可是应该由她来抚养的。别说真心相待了,她能好好让安安少爷长大就是好的了。如果真的让永宁公主抚养的话,那安安少爷岂不是相当于羊入虎口?”筆趣庫
清澈的眸子暗了暗,“安安的母亲永远都只有一个,那就是娘,其他人谁都没有资格。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就绝不会把安安往火坑里送!”
“小姐您有计划了是吗?”锦秋松了一口气,“那就好那就好。”
“锦秋,”解忧抿了抿唇,问道,“安安最近肠胃有些不好,安安还小吃不得药,祖母用了土方子现在好了吗?”
“还没有完全好,林嬷嬷说安安少爷现在虽然没有之前那么严重了,但是一天还是要换好几片尿布,指不定什么时候又脏了。”
“等下我去找一下师兄,看他有没有什么方法可以疗养一下,”解忧担忧道,“娘这几天因为这个小家伙可是担心坏了。”
“小姐,出事了,出事了。”
白芍一脸兴奋的跑了过来。
解忧看了她一眼,“什么好事让你这么高兴?”
“嘿嘿,奴婢刚刚听府里的人说昨晚二小姐梦魇了,”白芍幸灾乐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