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萧珩佯装不经意在走廊走过。
“主母,确定了,您说的那人是孙全,”萧珩环视了一下四周,无异样之后进入了客房。m.bīQikμ.ИěΤ
“孙全?”解忧在脑海搜索着这个人物,“可是御林军副使的孙全孙将军。”
“正是。”
孙全这次是跟着秦南锦前去押税,而刚刚那人也说了他们要回庆州,从时间上来看现在秦南锦也应该在庆州,解忧心底反复推敲着,而他们又说了什么后山。
结合前后,她似乎已经可以摸清了这条线的轮廓了。
“萧珩,回京城除了涂山这条路,还有其他路吗?”
“有是有,但是那条路因为不好走,不仅道路狭窄而且一旁就是悬崖峭壁很少有人会去走。”
“可是涂山后山?”
萧珩点了点头,“没错,就是后山那条小路,比这条道来说那条路难走不说,过涂山的话还要比这条路远,所以几乎没有谁会走小路。”
解忧恍然一笑,原来秦南锦打的是这个主意。
如果她没猜错,秦南锦打的主意便是声东击西,让大部队走大路吸引山匪的注意,他们再带着真正的税银从后山小路过去。
抢劫税银,山匪定会将自己的主力全放到这条路上,后山人迹罕见,山匪也断然不会浪费人力在后山把守。毕竟如萧珩所说,一个人就很难过去,更何况还带着那么多的税银,绝非易事。
所以,山匪也肯定想不到他们到时候会调虎离山,晃他们一招,即使等山匪把税银抢走发现是个圈套,只怕那是真正的税银也已经平安通过了涂山。
忽然,外面响起一阵马鸣声。
解忧走到窗前,打开一条小缝隙,在雨中骑马急奔的正是刚刚在楼下孙全那群人,“驾!”
他们的身影渐渐消失在雨幕中,而他们离开的方向正是她们去清州要经过的庆州,解忧唇角勾起一抹坏坏的弧度:秦南锦,这下是你们自己送上门来的,可就怪不得我了。
而她现在要做的就是让三娘信服她!
“叮铃铃”一声脆响。
解忧回过神,关上了窗户,走到了窗边,“我们安安醒了啊,”她将安安抱了起来,“饿不饿?”
“咿呀咿呀”
安安挥舞着小手,手上系着小铃铛随着他的摆动轻轻作响。
要说为什么要给他们两个系铃铛,那还是因为安安和岁岁太乖了,每次睡醒不哭也不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