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认真的。”
“我也是认真的,”谢云祁浅声一笑,“若是我真想要,现在朝堂之上,又怎么会还有那些个皇子的立足之地。”
明明语气狂妄之极,但是从他口中说出来却是不屑一顾,她知道,他有这个资格,不仅是南帝的‘偏爱’,他也有这个能力。
若是谢云祁有意于皇位,前世龙椅花落谁家,还真不一定。
解忧垂眸一笑,调侃道,“那还真是可惜了,那只能另觅有缘人喽。”
“阿忧这是又有什么鬼点子了,”谢云祁淡然一笑,给她倒了一杯茶水,“说来听听?”
“嗯,我问你个问题,”解忧想了想,问道,“你觉得现在这些皇子之中,谁最适合那个位子?”
谢云祁淡淡一笑,“帝王之位,不仅要求上位者能力出众,最重要是要有一颗仁爱之心,爱政爱民。现如今他的那些儿子之中,说实话,煜王能力不错,但是阿忧你要知道笑里藏刀,有时候看着温良之人往往才是最狠毒之人。”
解忧不由挑眉,谢云祁看得还挺透彻,一下就把秦南锦的本质给看出来了。
“而太子,虽能力不足煜王,但是他可以是一位明君,”谢云祁给解忧分析道,“奈何自己弟弟太优秀,锋芒大露,现如今皇后整个母族大多已经是煜王的人,恐怕就连皇后都更希望上位的是煜王而不太子。”
想想前世,太子被秦南锦陷害勾结外贼,被南帝流放的时候,整个蒋家秉着‘避嫌’的态度,不闻不问不说,那时候,就
筆趣庫连皇后也平平淡淡,完全看不出一丝悲伤之色,太子的那些亲人还不如他身边的幕僚,一个个就像外人一般置身度外,那些个幕僚们知道太子是冤枉的,为他含冤,最后被秦南锦的暗卫杀的杀,收买的收买。
太子到最后身边一个人都没有,直到最后传来病死身卒的消息,如今想来也不知道是死因几分真几分假。
他也是个可怜人,被自己母亲放弃,被自己的亲弟弟陷害。
解忧无声的为他叹了口气,哀悼了一声。
“这么说来,太子倒也是个人选,”解忧若有所思道。
“嗯?”
解忧唇角轻勾,露出一抹耐人寻味的淡笑。ъΙQǐkU.йEτ
“不过,这涂山山匪究竟是个什么来头,”解忧有点好奇地问道,“就连朝廷都拿他们没办法。”
她只听说好像涂山山匪的祖先一开始还是一位民间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