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看了看她，又看向江黎，一咬牙，决定过去直接问。

她转身就走，让小和措手不及，等反应过来，人已经到江黎面前了。

如十三问，“江大夫，若是病人不主动求医，还会被看诊吗？”

“不会啊，病人的意愿在第一位。”江黎是很讲私德的，同时很重医德。

十三直接指人，“可我，为什么会被她直接拦住，一定要诊脉？不同意的话，还会到您亲自出手的份上？”

江黎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嗯？”

她积威深重，一个眼神过去，小和躲都不敢躲，忙过来解释，“师祖，这是个误会。”

“嗯。”江黎等着下文。

小和却低头，松了口气，她第一次来厉公馆，之前都是在师父那边，偶尔被师祖去上课指点一下，因为往常都是直接实地接触患者，根本不知道自己现在这举动，和平时的区别。

她没有要解释的意思，让江黎有点儿不解，她歉意的看向十三，“小孩子不懂事，还请如小姐见谅，这具体事情，我也不太了解，您受到损伤了吗？要不，我给您看看？”

江黎道歉很有诚意，敬语都出来了。

这里的人，哪个敢让她用敬语？

十三忙摆手，“不是不是，可能也确实是我误会了，或许人家是好意呢？”

小和觉得事情已经过了，还接了话，“我就是好意啊，你不是看上去不舒服吗？”

江黎看了她一眼。

她无觉察。

今天晴咳了一声，“小师妹，你过来一下。”

小师妹也不年轻了，和她同龄，只是入门迟，博士毕业后，才找江黎发展。

过来之前，在和警局那几个年轻人在聊，有点儿偏玄学的方向。

“师父好，师姐，您叫我？”

小师妹过来先问好，再问事。

今天晴说，“这是你家小孩吧？带走。”

“怎么了？”小师妹还什么都不清楚呢，小年轻们玩的地方和这里还有些距离，她也不知道这边说了什么。

此时只能根据现场的几个人来推断这个事情。

“是病情太重，她说错了？”

“谁跟说的病人？哪来的病人？”今天晴眼看着江黎的脸色不太好，直接训斥，“你平时就这么教的吗？随便拉人说人是病人？平时上门求诊的人太少了是吧？把你闲疯了？”

“不是……”小师妹被训的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