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承叶带她去了医院。
“还没出院?”江黎下车时,看到这样,当时就皱眉了。
她毫不掩饰的神色,让厉承叶有点儿气闷,“我说了又不算,终究还是听阿州的,他不出院。”
江黎上楼,直接去看厉承州。
说到底,还是要见到病人、看到实际情况了才行。
病房里。
厉承州的情况不是太好,心率监测和脑部监测同时开着,光是看着,就很严重。
“怎么就到这地步了?”她诧异道,“医生呢?”
“阿黎,你别急,先听我说。”厉承叶拉住她,“因为带着点儿旧伤,再加上现在的年龄,如果要手术,风险太大,医生建议,保守治疗。”ωωw.Bǐqυgétν.net
“保守就保守治疗,可也不至于……”江黎话没说完,看到厉承叶的脸色,她余下的话,不用说了。
她扶额,心里乱糟糟的,需要静静。
厉承叶看她这样,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江黎当天晚上,联系了师姐,请脑科专家来会诊。
第二天下午,各位专家名医到齐,才出了个方案,——保守有保守的治法,手术有手术的治法。
自觉还在中年的厉承州哪里肯服老,他要手术。
住院时候,医生说是以他这个年纪,手术如何如何有风险,他就生气,现在江黎回来了,他觉得江黎可以。
“阿黎,我信你,一如当年。”
江黎哭笑不得,“你别闹,认真看方案,咱要信科学。”
当年?
她当年救老夫人的原因,是因为他,不是因为病。
厉承州说,“你不行吗?”
江黎当然是行的,只是,时代在发展,科技在进步,她也在改进。
她说,“以现在的医疗水平,比在我手里,要少受罪。”
“生病哪有好过的。”厉承州虽然没怎么见过江黎给人诊治,但江黎这些年给那些人看诊,有时候是会被人找到他的,毕竟他们夫妻和睦,比多少夫妻都要好。
江黎平视也会给他调理,他觉得江黎的手法是可以的。
他如此信任,江黎也不好再推,“你要是这么想,咱就保守治疗。”
“手术。”他坚持。
江黎说,“我做不了手术。”
她施针行灸就够费精耗神的了,也属于‘手术’了,但和厉承州要做的那种,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