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口,季时郁有点儿忐忑的等着江黎。
一看到江黎出来,她立刻迎了上去,“黎姐,你没事吧?”
“他绑那么结实,我能有什么事?”江黎看了她一眼,“谁的主意?”
季时郁说,“你把晨飞瑜的胳膊打断了,我都还认他当哥呢,现在还好好活着呢。”
江黎嗯了一声,“晨飞瑜是谁?”
“……不重要,只要您没事就好,我煮了花茶,您来这边休息一下。”
季时郁想要解释的,但话到嘴边,考虑到她现在的状况,直接伸手扶她。
江黎随她去客厅,沙发旁的茶几上,花茶的香味已经飘出来了。
“时郁,这事,你一点儿没劝?”她终究是心软,忍不住说起这个。
季时郁坦然,“很明显啊,一看就是阿文的手笔。”
江黎微微抿唇,总觉得不太舒服。
“您现在身子重,这种事影响心情,是我不周到了,我送您回去吧。”季时郁虽然不知道她想到了什么,但看她神色,怎么也不能留下了。
孕妇啊,在她这儿出事,她这儿还不得被厉承州给扒层皮?
就算她的资本势力不输于厉氏,但要是被针对了,也是一大难关,这种局面她可不想见。
江黎只是有些叹气,终究是没说出让她劝说之类的话。
劝陆知文?还不如劝陆知书呢,可陆知书现在是阶下囚,劝不劝的,也动摇不了结局。
她就眼不见为净吧。
感觉季时郁小心翼翼的,江黎还说,“没事,我是身体原因才疲惫的,你不用这样。”
“我这都是应该的,黎姐才不用客气呢,您慢点儿。”她用私人飞机送江黎回江城,格外叮嘱了空乘。
江黎也没和她客气,看着她走了,直接就半躺下了,睡了一路。
到江城后,她给季时郁打了电话,算是报平安。
季时郁接到她的电话,一边点头,一边伸手,拧住了陆知文的耳朵。
陆知文求饶,“时郁,你有事就说,我自罚自罚,你小心手疼。”
季时郁挂断电话,把手机扔到一边,“陆知文,你为什么要带黎姐去看你哥?你知不知道,他前任是黎姐最好的朋友,虽然去世的原因和他没关系,但看到他,总会想起来那姑**。”
“我这不是,想让她痛快点儿,就算要报复动手,也是可以的,那东西齐全……我错了,姑奶奶轻点儿,耳朵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