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晴只问，“能换吗？”

网安员说，“已经试过了，就算换掉，也会自动升级，还是这个级别的。”

柏晴伸手扣上笔记本，“那就算了，你走吧。”

“抱歉。”

这个层面以后的活，怕是都不会找他了。

柏晴这电脑里有资料，如果不是不方便，她就不用这个了，但偏偏，被江黎戳的像根刺，不上不下的卡着。

她好气，这个年纪又不能生气。

她抬手摔掉笔记本，“江黎，我要换电脑了。”

江黎睡了一觉，感觉好了很多，但接到柏晴的电话，有点儿莫名其妙。

“你换电脑为什么要告诉我？”

柏晴咬牙，“我电脑里是你装的防火墙。”

“那是当前最高级的墙，一般人根本无法入侵你的电脑。那你换了，是还需要我装吗？”

柏晴气的头疼，“我讨厌你。”

江黎失笑，“……哈，柏总，你有没有搞错？刚和我炒了情侣人设，现在说讨厌我？那你去和警察说。”

柏晴直接挂断电话。

江黎看着暗掉的屏幕，能感受到柏晴的憋屈。

但她憋屈了，江黎就觉得高兴，——之前雀霍安搞那个实验的时候，她给过提醒的，但柏晴执意做了，那她们就是敌人。

违反人性啊。

这个世界并不缺这种人，只是这种人，注定不会成功。

柏晴虽然挂断了，但还是很生气，江黎真是很知道如何气人。

她都这个年纪了，还要被气到？不行，要生气，大家一起。

……

江黎已经不太记得上次的月经周期了，只能等了一周，去医院检查。

在等检查结果的时候，接到了陈佲的电话。

“什么，有人想收购制药公司？”

陈助带着点儿无奈，“是柏氏的人。”

江黎失笑，“他们的借口，不会是说，雪薇制药是雪薇的吧？”

“您猜对了。”陈助把谈话录音放给她听，“他们还真是这么说的。”

“这么烂的理由，也好意思拿出来，我得到雪薇制药的原因你知道的吧？告诉他们原话。”江黎并没有多想，“是那个大才想出来的打情怀牌？论情怀，我比他们有利多了。”

陈助附和，“是的，情怀的话，我们不输。”

江黎又说，“那是只有情怀吗？还有产品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