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黎说,“本来就是事实,我们也会萎,而且萎了比你们严重多了,你们起码还有个前列腺。”
厉承州咳了一下,“这么严谨?”
“你可以怀疑我的智商,但不能怀疑我的专业。”江黎按住桌子,撑身看他,“老公,你可以放心,就算你萎了,我也能治。”
“我……你这是在挑拨。”厉承州压不下笑意,虽然想要冷脸,但眼睛里溢出来的都是喜。
“挑拨?”江黎哑然失笑,“挑拨谁?”
他指着腹下,“我和我兄弟。”
江黎瞪大了眼:“……噗嗤!”
这还是头一回,他顺着自己开这种玩笑,江黎真的被惊到了。
厉承州起身,“所以你现在,要给我检查一下,不然你这挑拨离间,就生效了,你以后的幸福……”
“哎呀~”江黎腻死人不偿命的捏着嗓子,“老公,就算要检查,那也得回家检查啊。”
厉承州伸手穿过她膝下,把她打横抱起来,“那就回家去检查。”
江黎惊呼一声:“这是公司!”
厉承州说,“你刚才,说我老了。”
江黎:?
她什么时候说他老了?
就算年纪大了,也不至于要把她从顶层办公室抱到地下车库去证明吧?
……
江黎窝在厉承州怀里,浑身上下溜溜的,被他大手轻抚。
“你还和以前一样细嫩。”
“讨厌,”江黎又往下缩,“人家的腰是真的老了,才做过按摩,现在又被你这么一掐,好酸。”
他手往下,按在她腰上,“那我给你揉揉?”
“别了,我想睡。”江黎是真的累了。
厉承州抚怜于她,低声哄着,“好,那你睡,我陪你。”
江黎面前鼻音嗯哼,眼已经挣不开了。
厉承州低头在她额角亲了一下。
……
江黎迷迷糊糊的醒来,感觉身边是冷的。
冷?她知道这是夏天,不应该冷,但体感是冷的。她拉起被子,一只手往旁边摸电话。
第二天早上,江黎昏沉沉醒来,往旁边翻了个身,滚进厉承州怀里。
“你怎么这么热?”他伸手揽住她,感觉到她的体温异常。
“昨天半夜你去哪儿了?”江黎睁眼,起身,撑在他上方,“我发烧了,应该是被受凉了。”
厉承州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