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两样工具,厉承章吞咽了一口唾沫,紧张的额角冒汗。
“大,大嫂。”
他结巴了。
江黎看着他,眼神甚至都没变,“你自己挑,或者我帮你挑。”
“不,不行,”厉承章一眼不敢多看那两个工具,咬着牙说,“你要是把我在这儿弄死,我家里马上就会知道,我从机场出来给我妈发过消息的。”
“那你猜猜,你妈妈会在私生子女那儿腾出空来找你吗?”江黎似笑非笑的说。
厉承章脸色一寸寸的白了下去。
江黎走过来,拿了那把槍,“还是用这个吧,比较省事。”
厉承章想往后退。
他后面就是保镖,直接把他抵住了。
他退无可退,慌不择言,“不是,大嫂大嫂,我对您没有非分之想的,我之前那都是听我爸安排的,他是想败坏你的名声,让大哥分心而已,没有别的意思,真的,我说的都是实话,我家的事你也知道,我真的没有……”
江黎的槍指上了他的心口。
他消声了。
冬装并不单薄,他其实感觉不到槍口的冰冷,但却觉得,那冷意顺着心口蔓延,整个肺腑都是冷的。
江黎根本没听他说了什么,只想找个好下手的地方,抽点血。
她拽着厉承章的衣领,直接往下一扒——
厉承章都懵了。
一下子露出大半个膀子。
江黎掰开手槍,槍口和弹夹都是针筒,5cc容量。
厉承章刚才太过害怕,以至于此时看到是这种东西,他竟然没反应过来。
就那么站着,一动不动的,被扎了两针。
厉承章:……
这是什么操作?ъìQυGΕtV.net
他稀里糊涂的没搞懂。
“你肚量大一点儿,今天这事,就当没有发生过。”江黎立刻拿了血,走人。
厉承章直至上了飞机,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睡了一个盹儿,都没明白自己刚才到底经历了什么。
虽然机票被改签了,但那趟航班也是推迟的,他还是赶上了那趟飞机。
及至在天空上安稳的半躺着,厉承章还是有点儿懵,他摸了一下自己的肩膀和心口,疼,但还是不真实。
江黎只是抽了他两管血而已。
……
江黎用他的血,代替自己的血,送给雀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