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黎笑了,“你是不是才被放出来,脑子不好使?你往别人身上想一下不行吗?就非得认为是我做的?”
她没做过。
雀霍安说,“不是你,就没有人会针对我,以及我周围的人和事。”
白湖刚才想出牌的,但听这通电话,感觉事情紧张,于是便暂停了。
此时这边,十分安静。
江黎的声音清清脆脆,“雀姑姑是反对令弟随便娶女人的。”
“她不管这些杂事。”
“你肯定吗?”
简单一个反问,让那边沉默良久。
江黎点了点白湖面前的桌子,示意她出牌。
白湖觉得这样不好,还讲电话呢,就这么玩,不礼貌。
白萍伸手把她手里的牌叠起来,“你选上还是下?”
江黎直接掀了上面的那张。
“哈,我赢了。”江黎把自己最后那张牌掀开,两张一样。
白湖松了口气,“愿赌服输。”
江黎说,“雀大少,有话赶紧说,大过年的,随便打扰别人可是很不礼貌的。”
雀霍安问,“你和我姑姑,很熟吗?”
“只见过两次,熟悉程度远不如你。”
嘟。
那边直接挂断了。
江黎直接丢开手机,“来,我们继续,最先跑的赢,最后留的输,我要赢一次。”
没人在意刚才的电话,厉承州都没问,而是开始摇色子,“上局谁赢?先摇。”
摇的数字大小,决定了起牌顺序。
……
另一边的雀霍安捏着手机,眼里酝酿风暴——
他是真不知道,雀娇俏一个深居简出的老残疾,还能有这本事。ъìQυGΕtV.net
虽然他怀疑江黎的话,但江黎没必要骗他,这是他家里的事,骗了他,对江黎而言也没有好处可得。
他觉得江黎说的,是真的。
他真的,从来没有查过自己的姑姑。
他又拨了一个号码,“阿卫,如果你今天不回来,明年就不用回来了。”
这个年,注定过的不太平。
雀霍卫实惨,之前一直是没有感情着落的,现如今好不容易有了,却被直接打回了解放前。
还不如没有呢,起码不会背负上被监察的后果。
他是近距离和简时接触的人,简时那边说的事,他都会被问一遍,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