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查别人的同时,还调查自己人,江黎只等结果。
随后,她带着不知情的王保,赴了柏晴的约。
柏晴正在做指甲,见江黎来,示意她做旁边。
江黎坐下,就有美甲师过来。
“您有自己平时的风格吗?我们这边也可以提供参考。”
江黎不在意的摆手,“做个护理就行,我家小朋友还小,我要经常抱。”
说着,转头对柏晴说,“姑姑,你和雀家有认识的吗?”
柏晴闭着眼,“雀家?我知道的那个,他们不参商。”
她不确定江黎问的是哪个,但她知道自己说的哪个。
江黎推掉面部项目,继续问,“那他们有别的门路吗?”
“私下的我怎么会知道?你真是太高看我了。”柏晴含糊了一句。
江黎不依,“我请您吃饭行不行?”
如果柏晴不知道,那就真没地儿去问了,柏家可是号称百年家族的啊,比厉家的底蕴都厚。
柏晴掀开眼皮,瞟了她一眼,“你惹上他了?”
她能想到的,也就只有‘找到短板好保命’这种的了。
江黎却说,“没有。”
“那你问那么多,是这世上没有什么值得你留恋的了吗?”
真是活腻了,去惹他们。
江黎:……
“姑姑,您说的这么委婉,是怕我听明白了吗?”
柏晴这次连半个眼神都不给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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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车时,柏晴看到了王保,“你还用着他呢?”
江黎笑,“是啊,他挺好的。王保,你来开车。姑姑去哪儿吃?”
柏晴说,“你先把话说清楚,你问的哪个雀家,雀家的谁?”
江黎便把事情说了,只隐瞒了雀如意的真实情况,——那真实听上去太假,远不如医生说的,妄想症。
柏晴叹了口气,“也是可怜,那我就带你去见个人吧。”
……
雀娇俏虽然坐了轮椅,但那气质,即便是坐着也让人深感一种,“只可远观”的敬畏感。
柏晴把新鲜的芍药送过去,无奈的笑,“我这侄女还是年轻啊。”
她唇角一扬,声音清丽,“分明是我娇俏,怪不到侄女。”
江黎虽然在路上被提醒过,但真见到人,还是惊呆失态,反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