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时郁故意隐藏自己的身份肯定有她自己的考虑,她不愿意向江黎透露,江黎也不会去深究。
江黎说道:“不用,就用先前的身份给她**入学手续,我在学校附近给她另外租了一间房子,这几天我不方便去找你们,你有空就帮她搬个家,回头给你结算工资。”
曹寄不解道:“江老板,季时郁目前对您而言,就是一个来历不明的人,你费心费力地帮助她,不怕后面惹麻烦吗?”
江黎笑了笑,“帮人帮到底,以后的事以后再说,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有事我会再联系你。”
两人挂断电话,厉承州拿着手机从外面走进来。
江黎顺势窝进他的怀里,“你看起来不太高兴。”
准确的说,从厉承州和季时郁见面开始,他的心情似乎很糟糕。
因为当时处在公共场合,而且季时郁在场,所以江黎没有细问。
“厉升平提出两个撤诉条件,一是让他成为hk集团的副总裁,二是把奶奶的遗产全部交给他来继承。”
无论是哪一个条件,皆对厉承州不利。
江黎犯了愁。
按理来说,季时郁是她带回来的人,如今惹了麻烦,应该是她来善后,而不是厉承州替她付出代价。
以季时郁的行事风格,若是被她知晓厉升平借助此事趁火打劫,估计厉升平要在医院躺个一年半载。
“我明天去医院见一见厉升平。”江黎说道。
“不行。”厉承州厉声拒绝,“如果由你来出面,正中厉升平的下怀,一切由我在,他的阴谋不会得逞。”
内心的愧疚几乎要将江黎溺毙,她紧紧地抱住厉承州,“对不起,我又给你添麻烦了。”wap.bΙQμGètν.net
厉承州低头亲了亲她的发旋,笑道:“若没有这次的麻烦做引子,厉升平也会找其他借口来找我,季时郁之所以打厉升平,其实她也是因为你的缘故,她是你的人,我没有理由冷眼旁观。”
江黎抬头凝视着他的眉眼,“你不吃季时郁的醋啦?”
厉承州的神色有些怪异,一字一句道:“她是女孩子,我犯不着和一个小丫头争风吃醋。”
江黎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双手扯着厉承州的双颊,淘气地捏了捏。
“老公,你什么时候知道季时郁的身份?”
江黎清楚地记得,今天厉承州在中医馆还吃季时郁的醋,他看着季时郁的目光,活像是猛兽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