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了晃:“醒醒,有事问你!”
他手中的血色袈裟如同活物一般勐然绷紧了身子,随后伸了个懒腰,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呻吟:“哎呀,谁喊我?”
这袈裟上浮现出一对大大的眼睛,眼珠子骨碌碌的转动了几下,最后定在李牧身上,忽然就浮现出谄媚的神色:“壮士,您老喊我?您有什么吩咐?”
它忽然睁眼,看向前方悬挂的画图,勐的从李牧掌心人立而起:“这……”
这个袈裟如被狂风吹拂,剧烈的抖动起来,便是声音都颤抖起来:“分元图!”
它在剧烈抖动中,身上颜色开始发生变化,放声大叫:“竟然是分元图!”
“分元图?什么分元图?”
李牧见这袈裟妖怪如此激动,顿时好奇起来:“你之前见过这幅图?咦?”
面前的血色袈裟在他眼前,竟然在快速的改变形状,肉眼可见的褪了颜色,由一件奢华的血色袈裟,变成了一块血迹斑斑,油腻腻的围裙。
这般变化令李牧大吃一惊:“卧槽!”
他忽然想起之前袈裟妖怪对他说的话:“壮士,我其实是一块围裙,不是袈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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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李牧和顾倾城听的好笑,都觉得这袈裟脑子有毛病,明明是一个袈裟妖怪,却非要说自己是围裙,简直莫名其妙。
但是现在看来,或许它没有说谎。
它可能真的是一块围裙……
此时这块围裙正激动的大叫:“主人!那分元的,就是我的主人!他就是……咦?他是谁来着?”
这围裙忽然愣怔在当场,凝立不动。
李牧好奇的看了这围裙几眼,只见这围裙血迹斑斑,与普通屠夫身上围着的围裙没什么区别,但普通的围裙可不会说话。
“诶诶诶,你这是怎么了?”
他见这围裙呆立在自己掌心,一动不动,当下轻轻抖动了一下:“怎么不说话了?”
李牧这么一抖,似乎把围裙给抖醒了,便听到这围裙放声大叫:“分元图!竟然是分元图!竟然还留有我家主人的图形……咦?我家主人是谁?我又是谁?”m.bīQikμ.ИěΤ
这围裙喃喃自语,如同一个精神病妖,好半天之后,再次挺直了身子,看向前方悬挂的图画:“分元图!竟然是分元图!我家主人……”
它的记忆似乎卡了壳,一直在重复相同的动作和语气,每次说到自家主人的时候,记忆便会重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