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摔到地上还滚了几圈,当时把我吓一跳。另外司机还挺负责的,立刻就带着去医院了。”
他说完之后全息世界里他周围几个兄弟全部安静如鸡,过了好一会儿才有几个声音弱弱响起:“叶哥,凌郁秋这,好像是你,不,我们和…的锅。”
他眼下是不知道怎么叫了,该像往常一样叫嫂子?还是,怎么喊?
而这边叶辰泽仍沉浸在颜鹿鹿的话里,年少轻狂的他对此心里一阵气急,猛然听到凌郁秋,反射性地就回了一句:“关我什么事?”
说完他立刻就后悔了。
“叶哥,过分了,凌郁秋是无辜的,她是被我们和那群孙子的矛盾牵连的。”王浅察觉到叶辰泽的情绪状态有点不对劲,及时止住道。
叶辰泽之所以有那么多铁杆兄弟朋友,一方面是因为他嚣张不羁的性格,另一方面是他尊重他们,也会听教训,所以王浅才会敢毫无顾忌直白地说出来他的错误。
他真不想当初和他们一起逃课打架压空路,很浑但有原则的叶哥因为一点感情问题变得不像自己。
“叶哥,明天我老子让我去给凌郁秋送慰问,一起去?”王浅试着提议道。
网络这边的叶辰泽,烦躁得揉了一把头发,没好气地答应了下来。
下一秒,啪的一声下了线。
离开游戏舱,他扯起椅子上的外套,出门而去,带着杀气。
不久后蔚蓝市几处小区的房间里哀嚎声一片。
———
凌晨,明德医院706凌郁秋病房。
君迟砚坐在凌郁秋病床旁边的单人沙发上,一只手撑着太阳穴脊背微弯,而另一只手正被床上的凌郁秋紧紧地握着。
目光触及两人相握的手,他有些无奈但不反感。
君迟砚的手骨节分明,修长有劲,特别的是手心有些奇异的浅粉色,与冷白的肤色形成鲜明对比,不娘,反而有些好看。
以至于他那些兄弟经常私下调侃他,一个心黑但手粉的男人。
而凌郁秋的手纤细苍白,不敢想象这双手是怎样把两个八岁孩子从冰冷的江水里救上来的,他的手可以完全把她的手包起来,衬的她愈加娇弱。x33
不过他知道在这脆弱的皮囊下,她有一颗坚韧强大的心。
之前赶走了在门口惺惺作态的一群人,凌郁秋和两个小崽子才终于能安然地睡觉。
也是自那以后,昏迷的凌郁秋就紧抓着他的手不放,好似大海浮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