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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柔脸上的伤口已经好了大半,基本上是在愈合阶段,只是那结了痂的伤口黑红黑红,像是狰狞着巨口的深渊,比起受伤时看起来更为瘆人。
从嘴角处一路蜿蜒到耳边,一指多宽的伤口。
老板想不注意到都难。
可当李诺欢站出来说明了事情,并把大部分责任都担在自己身上之后,老板瞬间默然。
没有想象中的重罚,只是象征性的扣了点李诺欢的零花钱,可扣掉的那些和金主送的那些珠宝首饰比起来无疑是九牛一毛。
基本上算不得什么。
这也再次证实了那女生在老板眼里的重要性,绝非是其他人能比得上的。
兴许是因为愧疚,那几天老板派了好些医生过来辅助治疗,各种祛疤的药膏流水似的送过来。
但老板的喜恶也总是表现得很明显,自从那之后再也没有碰过顾柔一次。
对顾柔唯一的施舍可能就是送进来的昂贵药膏。
但众人哪个心里不和明镜似的,天底下哪有那么好用的药膏,顾柔那疤痕又极深,不留痕简直是天方夜谭。
原本老板那边看上的就只是她们这些人的脸,而现在的顾柔就是丧失了唯一值得骄傲的资本。
原本几天其他人还谨慎着,不敢有什么大的动静。
可随着时间一天天推移,老板对顾柔这边的反应愈加冷淡,像是成了边缘人——
顾柔也终于渐渐沦为了和禾灿其他人一样,老板腻味了的存在。
在压抑的环境下待着,顾柔心底那抹不甘又开始生根发芽……
直到不久后高考成绩公布的消息压榜,就连禾灿公寓里,向来不怎么关心这些事情的一群人都意外的聊了起来。
“听说了没,今年的状元出在京城一中。”
“是嘛,我弟弟好像就在这读,不过他小一届,还在读高二,我也听说了一些,说是什么近十多年又出了个满分卷。”
“不止呢,听说那状元两个弟弟也参加了高考……一家子包揽前三,A大H大都抢着要人……”
“害,这不就是我小时候最想成为的人嘛,要是以前成绩好点也不至于现在混成这样,多多少少能上个大学正常上班。”
“……不得不说也是真的厉害,往年的状元可都没这个待遇,她家这基因也是真的好啊,一家子都这么聪明,要放在我家,我爸妈不得乐死……”
“我也看看……诶!这状元叫顾辞,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