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所长下楼,结果下来的不止王所长,还有伍所长和另外几个她不认识的爷爷和叔叔,这些应该都是林爸爸的同事。
王所长说:“雪儿啊。昨天你爸来请假的时候,我还以为就是你爷爷奶奶上了年纪,又多年不见你们,这突然一见面太激动了,才住院的。
没想到是家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你爷爷奶奶现在的身体怎么样了?你爸爸还撑得住不?家里大人都在医院,你这几天住在哪里呀?
要不要我们研究所安排人过去照顾你?包括你爷爷奶奶那边,要是你爸爸分不开身,我们研究所也可以出人去帮忙的。”
林雪纯说:“谢谢王爷爷,我阿爷阿奶已经好了很多了,现在可以下床了,只要在医院观察几天就行了。
家里还有黄奶奶和我爸爸轮流照顾他们,目前是可以忙得过来的。
这是我哥哥,我现在住在他家里,他家在舰队那边,外面的人想进去是很麻烦的。你们不用担心我,我自己也能照顾好自己的。
我去医院的时候,一定会告诉爸爸的。谢谢各位爷爷和叔叔的关心。”
王所长问:“雪儿,你爷爷奶奶现在住在哪家医院呀?我们明天安排人过去慰问一下。”
林雪纯看向罗凯铭,罗凯铭会意。
他说:“王爷爷,您好。我叫罗凯铭,是雪儿的哥哥。你们的好意,我们心领了。
只不过,现在拆白党的案子还在审理中,这几天公安也会不定时的过去问话。你们现在过去可能不是很方便,有些话也不好说。
还是等阿爷阿奶出院了,叔叔回来上班后,你们再交流这件事情吧。”
为了表示关系亲近,他还特意把姓氏给去掉了。
王所长和伍所长对视一眼,觉得眼前的少年虽然年纪小,但思路清晰,事实也确实如此。
林爸爸现在肯定是千头万绪的,他们现在过去说不定帮不上忙,还只能添乱。
最后,王所长让林雪纯转告她爸爸,有需要就跟研究所说,他是有单位的人,单位是他坚强的后盾。
两人再次跟众人道谢后,就一起去了车站等9路公共汽车,才刚站定没多久,易研究员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
一见到他们就说:“哎呀,幸好车还没来。”
然后从口袋里掏了一把钱出来,塞到林雪纯手里。
他说:“雪儿,我刚才回屋拿资料,才看到今天的早报。真是抱歉,刚刚我的话真的没有别的意思,你可千万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