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想着,我打个哈欠,昏昏沉沉就想睡觉。
嘎~
车轱辘在公路上剧烈摩擦,发出刺激的响声。
整个车身一颠,我在昏沉中跳起来,脑袋顶到车顶,剧痛刺激下,迷迷糊糊睁开眼。
“嗯?!怎么了?”
我问刘文龙。
刘文龙坐在驾驶位,双手紧攥方向盘,一言不发。
我察觉不对劲,就起身凑上前,拍他肩膀。
“嚯!怎么这么多水?是汗?”
手掌落在他肩膀上,黏糊糊湿答答,一股子汗臭味。
我这才注意到,刘文龙面色惊悚,额头汗水噼里啪啦往下滚落,仿佛见到什么不得了的可怕东西。
过了好一会儿,刘文龙才死抓着方向盘发动车子。
等他进进退退摆弄完,才停靠在路边,回头惊魂未定地看着我。
“尧哥儿,你知道刚才发生什么事了嘛?”
我懵逼摇头。
刚才?我只是在看手机,看着看着迷糊了。
除了犯困,我本身也没有任何不适。
可刘文龙的表情告诉我,刚才一定不是那么简单。
“你回头看看。”
刘文龙哆哆嗦嗦地下车,靠着车头站定,还跟我要了根烟。
这货是修道之人,素来烟酒不沾。
跟我搭档之后,被我带的抽点烟,也是抽一口就咳嗽,基本上都是被我强行摊派,才会勉强抽一根。
今天,居然主动要烟抽,实在离谱。
我狐疑地给他一根烟点上,再回头看去。
今天天气本来还可以,中途忽然阴沉下来,整个山道雾蒙蒙的。
说伸手不见五指,有点夸张,可能见度不超过十米。
而我们身后的来路上,泊油路上一道道弯曲交错的轮胎压痕,画地图一样,显示刚才车辆行驶有多么危险。ъìQυGΕtV.net
要知道这里是环山路,一侧是山,一侧是深谷。
我冷汗淋漓,回头看着刘文龙:“这是咱的车?”
刘文龙颤巍巍地点头,手指头夹着烟,一口没抽,烟早灭了。
“到底咋回事?”
我一头雾水,后脊梁骨发毛。
看这行驶路线,稍不注意刚才我俩就鸡了。
“刚才你看手机,我开车,原本很正常,开着开着,鬼打墙了。”
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