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骤然恢复原样,阴气还有,却没那么浓了。
我感觉他就是不现身,藏在房子某个角落。
回到客厅,打开灯,我把刘文龙叫醒,将刚才的事和他说了一遍。
刘文龙抓抓脑壳:“你咋不喊我啊?一个人去多危险。”
“木事,那也不是个恶鬼。”
“行,那咱们咋找那个姑娘呢?”刘文龙有开始犯愁。
提起异性,除了我们经常接触的几个女孩,他都很发怵。
而且这种趋势日趋严重,我猜测,会不会是一夜新郎官那事儿给他留下心理阴影。
“先去问问张宝全。”
商量片刻,我们俩就困了,一觉睡到大天亮。
张太山果然没闹腾,睡的还挺香。
清晨,我联系张宝全,他在电话里其实比我更着急,想知道自己家房子怎么样了。
我告诉他一切都还行,就是他得跟我见一面。
本身可以让他回家来谈,但我很担心张太山会控制不住情绪,索性就在外面,吃早餐的时候顺便谈。
张宝全要给我付早餐钱,不过10多块,我也没让他给,还请他吃了一顿。
主要是,咱这不是在瞄他的房子吗?
我心里其实有点过意不去。
可是张太山的闺女,不是也挺可怜嘛。
拿人钱财与人消灾。
昨晚上和张太山聊的挺合拍,达成协议也挺快。
可真正面对苦主,我又有点张不开那嘴。
张宝全旁敲侧击,想要知道事情的结果。
我问他:“你叔是不是有个女儿?”
张宝全直接给我问呆了,粉也不香了。
他支支吾吾半天,问我咋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