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定了定神,门缝下虚晃的灯光好像在召唤我,又像是在吓唬我。
嘎吱、嘎吱!
这个声音促使我一把推开门,门开了,灯刷一下关掉,漆黑一片,声音也听了。
我想起一句话——你凝视深渊的时候,深渊也在凝视着你。
虽说屋内黑漆漆,没有一点动静,可我还是能感觉到,有一双眼睛盯着我。
不至于毛骨悚然,但绝对阴森可怕。
我清了清嗓子,暗地里在掌心画了个掌心雷,又捏起奔雷诀,双重防护下,一步踏入房间。
咣当!
房门在我背后狠狠关闭。
其实刚才我就防着这一招呢,故意只踏入半步,等于整个身体站在门框内。
可谁想到,门还是关了,没碰到我分毫,好像是房间整体后移。
我深吸口气,管他呢,阿里巴巴四十八,老子跟他拼了。
“张太山是吧?”
我道。
呼哧、呼哧,黑暗的地方开始出现喘息声。
“别跟我装神弄鬼啊,老子见你这样的见多了。有什么诉求你就说,有什么臭屁你就放,说完放完,咱们各奔东西。死了就是死了,甭老在阳间为祸懂吗?”
那东西不回答我,呼哧呼哧的声音更急促。
我也不好往里走啊,谁晓得会不会踩一脚**?ъìQυGΕtV.net
鬼嘛,万事皆有可能。
不知道过去几分钟,或许是几十秒,总之,声音忽然停了,又是死一般的宁静。
我正纳闷他要搞什么花头时,眼前的黑暗中,突然浮现一张恐怖的脸孔。
扭曲的身体,把一个一米七左右的人拉长到2、3米。
蜡黄的脸上,五官像骷髅一样分布着,裂开大嘴,狰狞无比地盯着我。
“吼!”
他还发出嘶哑的吼声,一张嘴,嘴里就冒出黄褐色的浆液,奇臭无比,感觉像是尸水?
声音在这屋里回荡着,把我脑袋震的嗡嗡响,再加上味道,简直了。
“叫毛线!”
我火了,一把薅住他仅存的一撮头发,狠狠往外一扯。
他的身体,一半露出来,一半藏在黑暗中。
我这么一拽,直接给拽出来,好像大拉条子一样。
拽出来我也不客气,邦邦两拳先奉上,再狠狠摔打几下,乒乒乓乓响。
所有的恐惧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