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已经过去两年半,至今想起来,张宝全仍旧是心有余悸。
“我一直是外卖员,晚上都11点多收工,回来的时候,就会在小区附近的小饭馆吃碗面喝点酒。”
他表示,当时他微醺,醉意蒙蒙中,也看不清那是啥,就想要弯腰仔细看。
其实下沉式的小院并不深,从路面到院子也不过一米多点。
他刚弯下腰,突然那个蠕动的黑影嗖地从角落里冲出来,跳起老高,扑倒他。
在那一刹那,张宝全看清楚了,那不是他叔叔养的大黑狗吗?
可是,那只狗分明已经死了!被他们一家涮了火锅。
当时张宝全的酒劲儿就被吓没了,他哇一声惨叫,把周围邻居都惊动。
大家还以为出了什么事,纷纷出来看究竟,他老婆孩子也都出来。
得知张宝全的经历之后,没人信他。
张太山本身在这里人缘就不好,再加上这是个老家属院,居民们都是彼此熟悉的老同事,居住者以退休职工为主。
张太山早年在单位也是以性子暴躁,脾气差著称,媳妇都打跑了两个。
退休后太无聊,才去做保安。
所谓恨屋及乌。
加上张宝全家都是外来户,大家本能地就排斥他,觉得他是喝多了看错了。
可张宝全回到家,一五一十地告诉老婆。
老婆这才脸色惊慌地说:“老公,我其实早就想跟你说了。”
“咋了?”张宝全愣了一下。
他老婆就告诉他,说自从搬进来,每天晚上都感觉有一只冰冷的手在摸她。
“怎么摸?!”张宝全追问。
此刻,他体内所有的酒精因子,都已经被肾上腺激素蒸发掉。
“就是,那种啦,我最先还以为是你,后来发现你根本没在家。也不敢跟你说……”
张宝全气坏了,啪地给老婆一巴掌。
老婆很委屈:“又不是我的错,我没勾引野汉子。”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不是你对我不忠诚,怎么会发生这种事?你**吧!”
两口子好端端的,就这么吵了一架。
吵完架,他们却也睡不着,都知道这房子有问题。
可那又如何呢?
他们夫妻俩虽然是张太山的侄子、侄媳妇,可也只是堂侄,张太山单位联系老家之前,甚至他们早都不走动了。
在这样一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