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刚才,在地下室挖到的,怎么,你认识?”
“这好像是我妈妈生前用的眼镜,可是……能给我看看嘛?”
我把眼镜递给他。
他哆哆嗦嗦地捧在手里,左看右看,上边有许多泥土,他也不顾脏,看完就哭了。
丁先生告诉我,这就是他母亲的遗物,但是!
重点在于,这眼镜是他母亲生前最爱的东西,每天必戴,看手机看电视,而死后,也是随着遗体一起火化了的。
而我挖到的,又是货真价实的,就连上面几个补丁,都打在哪儿,当初是怎么坏掉的,丁先生都说的一清二楚。
旁边丁太太则是惊恐地看着那眼镜:“不是烧了吗?”
“对啊!”丁先生点头。
刘文龙吃完碗里的粥,站起身说:“别急,这件事我已经知道怎么解决了。”
大家都很迫切地看着他:“怎么解决?”
“等我去去就来。”
刘文龙从兜里掏出一小瓶,别人不知道这是啥,我却知道。
“雾草,你对牛眼泪过敏的不要不要的,干啥这是?”
他笑呵呵地说:“墨镜虽然好,但是毕竟作用有限,我还是用牛眼泪吧,回头再聊,你们在这等我。”
刘文龙撇下我就走,还不让跟着,搞得我心情猫抓一样难受。
过了没多久,他红肿着眼回来了。ъìQυGΕtV.net
“我去,你眼让熊猫挠了?早说不要你抹牛眼泪,瞎了咋办?”
我看着怪心疼的,赶紧起身去厨房弄淡盐水给他洗眼睛。
丁太太丁先生夫妻俩也是很愧疚,嘘寒问暖。
刘文龙洗了眼,勉强睁开一条缝,仰着脑袋看我们:“我有法子了。”
我很想问他刚才去干嘛了,不过还是干正事要紧。
收拾一番,刘文龙喊我们几个坐下,很严肃地问丁先生:“丁先生,如果我要给你这房子开个洞你愿意吗?”
丁先生一愣:“开、开洞?什么意思?”
刘文龙指了指天花板:“从房顶,到地板,一直到地下室,我要打一个贯穿的洞,你舍得吗?”
丁先生有点肉痛的样子,咬着牙攥着拳头,冥思苦想。
丁太太气得推他一把:“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这里犹豫!”
“让我想想吧。”丁先生痛苦地薅着头发。
我和刘文龙对视一眼,那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