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懂,我压根就看不懂。
到现在,画奔雷诀的血符都要费老鼻子劲。
符旁边还有文字:“九年的公鸡。”
就这些,没了。
“我凑,前辈可是给我们留下一个不小的疑团,到底啥意思?”
刘文龙解释:“这是一只螳螂,如果我没猜错,师父的意思,有螳螂精在害人。这只鸡,就是对付螳螂的。这道符也是对付螳螂精专用的符,尧哥儿,咱得忙起来了。”ъìQυGΕtV.net
“嗯嗯!”我使劲点头,“咋忙,你说我照办。”
“首先要找到一只九年的公鸡。”
我一脑门黑线,就现在这种流水线式的饲养方式,一只鸡从娘胎出来到变成美味,能不能在人间存活三个月都未可知。
九年,开啥玩笑?
可再难也得做。
我不死心,又问:“除了这个,没别的法子?”
“师父会记在这里的,都是唯一的法子,哦,是我们门派唯一的法子。”
刘文龙憨厚地摸了摸后脑勺。
我信他。
“那这个符呢?”
“这符要用黑狗血画,到时候,要先用符来制住螳螂精,再放出公鸡啄死它。”
流程简单,可是兄弟们啊,流程越简单,事儿越麻烦。
我们硬着头皮四处寻找,费劲吧啦,最后在一个小山村里,收到了三只母鸡一只公鸡,都老的走不动路了。
咱也不能确定是不是九年,卖家说刚好九年,一只五百,四只两千,狠狠出了一把血。
买鸡之后,我找个机会,请张姐母子三个吃了顿饭。
在一个酒楼吃的,她的收入和性格,都很难有机会到这里来消费。
俩小家伙吃饱喝足出去玩,我趁机和刘文龙一起,跟张姐说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