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
乔妈妈抽出一张纸巾,擦拭眼泪。ωωw.Bǐqυgétν.net
“怎么?”
我神经一绷,刘文龙也忍不住攥紧拳头。
“后来他俩是一起下葬的,那时候,火葬还没现在执行的那么到位。我公公又是咱这里有头有脸的人物,稍微打点一下就被默许土葬了。”
乔妈妈说起那天的事,一直觉得心头不安。
原本出殡那天,天气晴朗,可两人的棺材一抬出大门,就乌云罩顶,雷声滚滚。
村里人原本是不会放过红白喜事凑热闹的,再不济也有席吃。
但这回大家都不往前凑,搞得葬礼冷冷清清,就连棺材都是花重金从外面请的人。
尽管有棺材板遮掩,两人的棺材还是臭不可闻。
只有乔家人抱着他俩的照片,哭哭啼啼,在道士的带领下去祖坟掩埋。
下葬之前,道士忽然神色大变,捏着手印浑身哆嗦,紧着念咒,语速越来越快,越来越高昂。
他带着几个帮手,还有两个小徒弟,也赶紧跟着念。
雷声、乌云,坟地里除了道士念咒的声音,没有一丝杂音。大家的心情,都格外沉重。
乔妈妈记得,大概足足过了半小时,道士才在棺材上贴了符,咬破舌尖吐口血在上面不知画了啥。
“好了,可以下葬了。”
他说话时,嗓子都是哑的,可见刚才有多紧张、疲倦。
乔家老公公和老婆婆事后请他留下来喝茶吃饭,道长也没客气,吃饭的时候严肃地叮嘱他们家人。
“一定要记得按时给死者上香,我在他们牌位上压的符千万不能拿掉,也不可挪动。那个房间,以后不可以再住人。”
家里人都问到底是怎么回事,道长一脸深沉,直言不可说,只是问家里可有什么东西打碎了。
乔妈妈这才想起来,那尊石像,在小叔子去世那晚就碎了,好像是被故意摔碎的。
她便说给老道士听,老道士听后,直呼造孽。
家里人又追问,他只说弟媳妇肚子里怀的是个魔胎,有着深重的怨气,并且胎已经成型,没能出生,怨气更重。
然后对乔妈妈说要看好两个孩子,并卖给他们一对翡翠吊坠,说是开过光,能保平安,价格挺贵的,五万块一只,两只十万。
当时乔家人咬咬牙,为了后代子孙,承受了这笔钱。
再后来,弟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