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长一3、4岁的老爷们儿,几乎快跪在我跟前哀求了。
我其实一点都不想搭理他,可他始终是个活生生的人,最终还是动了恻隐之心。
“救你可以,我们是要收费的!刘老板,把咱们的收费标准跟他说一下吧。”
刘文龙点头:“好嘞!”
巴拉巴拉,把一堆标准跟他一说。
其实站长已经吓得六神无主,说啥他信啥,这时候推他出去搞活消费是最好不过了。
我手机计算器咔咔一摁,给他个数字——五万。
他迟疑了一下。
我收起手机就走。
“等等,大师,我求你们,帮帮我!”
他不敢质疑,当场交钱。
“行,你放心,我们会搞定的,三天之内。”
我也没跟他签合同,这事儿不需要签合同。
这五万块,我只打算留五百买烟抽,其他的,都交给王斌的家人吧。
毕竟这是人家的卖命钱,陈阳所说,王家的家境还是挺可怜的。
我们找到陈阳,带着他一起去了附近的一家茶餐厅,点了些吃的喝的,闲聊几句。
还没准备好进入正题,陈阳已经坐不住了。
“李大师,到底怎么样?王斌是不是被他绑架了,或者那个恶心的站长招小鬼搞事情?”
他迫不及待地问。
我摇头:“王斌死了。”
“死、死了?!”
陈阳瞠目结舌,呆了好久都没说话。
我发现跟上一次见面比,他更消瘦了,两腮凹陷,几乎可以用形销骨立来形容他。wap.bΙQμGètν.net
而且,我说的上一次,就是指我们进去站长办公室之前。
“节哀顺变。”我低声道。
按照陈阳所说,王斌是个性格内向木讷,诚实负责,又很热爱生活的年轻人。
尽管进入社会之后,处处碰壁,他还是一直努力,想要在这座城市赚到钱,养活自己远在家乡的家人。
仔细想想,他不正是你、我、他,千千万万个背井离乡在大城市飘的年轻人的代表么?
对王斌,我心里有万般的同情,也有千万的疑惑,他死了,尸体在哪?为什么同住一起的好友都不知情?
这些疑惑暂且压着,我们安抚了陈阳,而陈阳也在无比的悲痛中,接受了这一事实。
“我需不需要去报案?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