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晴天忽然阴了,狂风大作,没多久下起暴雨,雨点子有黄豆那么大。
我坐在车里,握手机的手有点发抖。
咋滴,我俩谁魂穿了?还是都魂穿了?还是被鬼打墙了?
电话那头,刘文龙也是哆哆嗦嗦的:“尧哥儿,不会吧?大白天鬼打墙?”
“别急别急,我下车啊,你站着别动,我去找你。”
“嗯,好的,我就在出口那里,很多出租车的地方。”
“好!对了,你也预备点啊,随时准备把那些好兄弟给送走!”
我手捏印诀,脚踏罡步,小心翼翼地挪动着。
来来往往的人,都好奇地看着我。
怪事,这帮人没鬼打墙吗?
光打电话不够,干脆试试看,能不能连线视频,这样找起来更方便。
嘟嘟嘟!
视频接通,我看见刘文龙几乎和我做着一样的事,我俩愣了一下,都忍不住笑了。
刘文龙很欣慰地说:“尧哥儿,你终于学会踏罡步啦?!之前你踏罡步,好像鸭子走路。”
“去!还不是我老师父教的好……”
我白眼他,忽然发现他身后,一号航站楼的字体,和我跟前这座一号航站楼字体不一样。
我愣住:“刘文龙,你在哪个机场?”
“青北国际机场啊!”
“卧槽,我在青州国际机场!该死的,这座城市有三座机场!”
我气呼呼地挂断电话,感情是驴唇不对马嘴,找错地方了,**的鬼打墙,难怪那么多人像看耍猴一样看我。
我假装镇定,上车一脚油门逃离。ъìQυGΕtV.net
接上刘文龙,我俩互怼,当然是我怼他多,他多数时间憨笑。
“骂完了吧?都是我的错,没跟你说清楚。”
“哎,不是骂你,我是怕啊,最近见鬼太多了。”
我把那个棺材恶心的噩梦告诉他。
他听后脸色一变,掐指就算,算完之后看着我:“尧哥儿,你那笔债得赶紧清了,不然咱怕是以后得阴阳永隔啊。”
“别吓我……”我看了看后座上的蛇皮口袋,这货就是这样上飞机的。
刘文龙看见我看口袋,笑呵呵道:“在老家带了点山货给你,野山参、野苹果果脯,还有我师父自己种的山核桃。”
“哇,这得多沉啊?”
我很感动,好兄弟难得回去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