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龙说了此事。
他一听,眉头紧锁:“是真的有鬼?那娃娃是怎么回事?”
“你们在干嘛呀?”
沈旎的声音,猛不丁从门口传来。
我俩转头看去,她正倚着门口,笑嘻嘻地望着我们。
我愣了愣神。
其实那一瞬,我心还是有点萌动的。
沈旎的眼睛就跟黑宝石似的,又黑又亮。
但萌动的下一秒,刘然跃然脑海,我赶紧甩甩头,抛开杂念。
“嗯,有个小事情要处理一下。”
我和刘文龙往外走。
沈旎追着我俩:“我跟你们一起呀!”
赵绫把她拖回去:“走吧,我们追剧去,臭徒弟的事不稀的管!”
咱也不知该不该感谢她,总之顺利脱身。
来到戴自强家,刚进门,就听到尖锐的海豚音。
他女儿在卧室发疯似地喊着、笑着。
我肚皮开始疼,就像有刚剪过没磨平的指甲在抠。
顾不上肚子,我和刘文龙冲进房间,看见恐怖的一幕。
房间里乱七八糟,所有的被单床褥都被撕得稀烂。
从断口痕迹看,绝对是生生撕扯的,不是剪断的。
这要是不练个几十年九阴白骨爪,还真干不出来。
而我昨晚上刚见到的,那个顶着俩熊猫眼的小姑娘,此刻正像个猴儿似的,蹲在她房间衣柜的顶角,嘴里稀稀拉拉流着口水,冲我们嘎嘎地笑。
“嘻嘻,哥哥,你看见我头发了吗……”
她说的话,跟那个小鬼一字不差,而且声音也一样。
小姑娘蓬头散发,几乎遮住她的面庞,隐约能看清五官。
我不知道刘文龙眼里她的脸是怎样的,在我看来,那颗脑袋上,似乎有一个重影,两张模糊的脸孔不停地变换着。
一个是戴自强的女儿,另一个,则模糊不清,笼罩黑烟。
戴自强一个大老爷们儿,哭的稀里哗啦,站在房间里不知所措。
他身后二老婆和娘家人也都吓得瑟瑟发抖。
我和刘文龙对视一眼,点点头,他便踏着罡步走上前。
可他指诀刚捏起,女孩朵朵就发出凄厉的嘶吼,还用手掐着自己的咽喉。
“走开,不然我撕烂她的喉咙!”
刘文龙吓到不敢上前,退回来跟我说悄悄话。
“尧哥儿,不行,她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