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眨巴眨巴眼,还真是。
除了他穿过我身体的时候,骨头缝又冷又酸之外,我倒也没其他感觉。
就把骨头缝这事儿跟刘文龙说了。
“正常,人属阳鬼属阴,阴阳本就想冲。你感觉骨缝酸冷,他还觉得浑身灼痛呢。”
刘文龙一本正经地解释。
我低头问小孩:“你热吗?”
他点点头,我看见汗珠子霹雳啪啦从他脑门沁出,直接掉到地上。
“那就别挨着我了呗……”我一脑门黑线。
“它吃我……”
“放心,吃不了你,这货现在消化不良……”
自从上次,刘文龙的师叔放鬼来搞我,被小布一口给吞了,到现在我还没给它弄鱼罐头呢。
这也是它看我不顺眼的重要原因吧。
没辙,我懒得去抓鱼。
什么相思鱼,见都没见过,还要去荒山野岭,爱谁谁吧。
我承认自己是个极不负责任的宠主,但小布就是个认真负责的宠物吗?
感情的事,谁又能说得清?
小布的虚伪面具被我拆穿,很愤怒地盯着我,等我回瞪它时,人家却傲慢转身,迈着猫步进房间了。
擦!
这死瘟猫!
小孩眨巴眨巴黑眼珠子,从我身后出来。
“谢谢你大哥哥!”
他很认真地冲我道谢。
我打量他:“你叫什么?从哪儿来?赖在我家干啥?把腿塞我被窝是你干的事吗?”
他点头:“嗯!”
我真想给他一个爆炒栗子,可惜摸不到他。
“到底想干啥?回答问题。”
或许是我的脸色太严肃,他又有些害怕地退了几步,刚好到沙发,顺便拿起那条腿扛着。
我一脑门黑线:“腿哪儿来的?”
“另一个哥哥的……他好可怜的!”
我愣住:“他怎么可怜了?”
刘文龙掐的更卖力,像极了我高三上学期,期末数学考试做繁琐的立体几何大题时的模样。
“他只有一条胳膊一条腿,还没有耳朵,他说自己永远不能离开那里,又冷又有很多虫……”
小男孩的描述,让我毛骨悚然。
然而他们两个,都已经死了。
我估摸着这条腿,真是贴吧那个姐姐帖子里的弟弟的。
横死,冤魂难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