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醒来,就看到聂震远问要钱的微信,王成笑了笑,没说话,给聂欢打了个电话侧面了解了情况。得知是咋回事后,他才给对方转了钱,不过也没转多少。
“谢谢叔叔。”
“小聂,做点正事,好好读书,好好做人,从另一个角度来讲,你爸妈很疼你,别总做那些让他们失望的事儿。”
再也没有回信息了。
而在王成心里,这早已见怪不怪。
但此举,却在日后帮了他一次。
…
回到帝都的王成一直在研究农村养老的有关事宜,每天除了本职工作,就是做一些这些调研之类事儿。
时间就这样过了半年多时间,王成已经完全适应了海里的工作节奏,现在的他,身上已经完全没有了领导的气质,全是属于海里的那种“低调沉稳”。
孩子也日渐长大,已经在咿呀学语了。
而南州的事儿,到现在还没听到动静,王成觉得可能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初秋帝都的一天傍晚,王成下完班正在院子里散步,满院子的枯树加上一些乌鸦在其中“砰砰乱飞”,偶尔发出一声XX的叫声,颇有电视里那味道。
“孙书记来帝都了!邀请您过去坐坐。”
王成明白,孙书记这回要调帝都来了。毕竟年纪也到了。
这次吃饭的地方没在驻京办,而是在西城靠西直门的一处私人餐厅内。
孙书记这次请了很多对他有知遇之恩的领导干部来。
王成的定位是“道南出去的领导干部”,作为一家人,来一起陪陪这些领导干部。
王成到了这儿的时候,客人们还没来,孙书记和省委秘书长已经到了。
“小成,来了?”
“书记,今天啥时候开的啊?”
“上午就来了,把部分东西先搬回帝都的家中了,终于可以退休了。”
孙书记说这话时,眼神里还是有些落寞。
“书记,您也该休息休息了,看您这几年的白头发蹭蹭往外冒,我们这些人看着都心疼,别人可能体会不了您的操劳,但我和秘书长是肯定能够感受得到的。”
王成这一番肺腑之言,在这种情境下,竟说的孙书记有些想哭的感觉。
“这也是一种事业吧,这辈子能到这个位置、能干到封疆大吏的位置,不过1/34,从这个方面来说,我也算有点能力了。”
“您那可不是只有点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