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成心里头也很紧张,在梅教授面前跌份了?那可是丢占辉老师的老脸呐。
“小王,你就拿安昌为例吧!你觉得你们处理好了政商关系嘛?你们又是怎么处理的呢?就拿绿农来说,这件事你们有理,但你们没有处理好!你们没有兼顾经济效益,造成了巨大的社会资源浪费,请你结合这个例子回答我的问题。”
梅教授这个问题问的十分犀利,可以说步步紧逼了。王成确实感觉到压力,因为他不能把里头一些涉密的事儿说出来,但如果仅凭着社会上公布的事儿,还真的没有什么说服力,可能就“着梅教授的套”了。
“梅老,您不愧是教授,问的问题很犀利,我都要流汗了。但我的流汗不是因为您的问题难,其实我心里有完美的答案,足以让您信服的答案,但是,请您原谅我里头很多东西都不能说。我是人民大学的一份子,也算是您的学生,我可以用人格担保,查办绿农,我们全程是压着脾气查的,对方百般阻挠,迫不得已,我们才“真刀**”往前干的!我一直认为,**确实不要过度干预市场,但这不是个别市场主体无序、甚至违法的抗辩借口,如果**不适时干涉,那广大股民、广大老百姓的利益就要受伤害了。”
王成如此回答,但显然梅教授对这个答案不满意。
梅教授一脸深思的样子,继续问:“那你觉得调研和理论分析有用吗?”
“我认为调研和理论分析肯定有用啊!现在帝都也倡导多调研、多深入到群众中去,我觉得这个倡导就很好,很科学,我认为说这些没有用处的领导干部,极大的可能是因为一言堂领导当久了,觉得什么事都可以用行政指令解决。说白了,就是在自己任职的地方待久了,觉得自己的命令无所不能了!这是当领导很容易有的错觉。”
“那你有吗?”
“我没有。”王成像一个学生一般斩钉截铁地回答。
“告诉我理由。”
“因为我知道我的命令不是无所不能的,我的命令和指示得遵从客观规律、得保护群众利益,我的每一个指示和命令,都是在钢丝上跳舞,所以我不会。因为我清醒。”
“那你给你自己现在的任职打多少分?”
“79。”
“为什么不直接给80?”
“因为我觉得我有很多事儿都没做好,现在环路没有开始修,因为没钱;现在符合安昌特色的经济发展道路也在探索,但我上任已经一年多了;在一个,教育和医疗两个方面的工作也没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