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在湖西“动”。ъìQυGΕtV.net
而且更糟糕的是,以往彭水淼去乡镇检查工作,一二把手绝对陪同,现在过去,大部分时间就是乡镇纪委书记陪同,最多一二把手来一个,这已经是明晃晃地表示反对了。
县里班子成员,对彭水淼也颇有微词,彭水淼是第一次感受到“社会的恶意”,之前他就像温室里的花朵,哪里受过这种气?因此这几天三天两头往市里跑,可是呢,被他视为自留地的“娘家”——市里对这也是睁只眼闭只眼。
这就像一个学生,在学校读书期间调皮捣蛋,学校可以护着你,但不可能你都毕业了、**了工作了,受了欺负还要回学校告老师吧?这是不现实也是不合理的。
…
他的一切遭遇,陶然和王成都看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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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我们这样是不是不太对啊?毕竟这种情况,也确实是错误的违规的啊!体制内本来就禁止一人发两份工资啊,要不算了得了,反正他也接受到教训了?”
“呵,他接受教训?这几天他在市里面由告了我和你好几次了,且那张臭嘴又编造是我们俩带头反对他的谣言,他的性格就像个孩子,永远不知道知足。这种人就不适合当领导,把这当游戏厅了,这不开玩笑嘛?一点大局观没有!但凡有点脑子的人都知道这个时候该怎么办。”
“师兄,可我们确实错了啊。我们可以用其他办法敲打他啊,这样下去,他估计在湖西待不久了,会毁了他的。”王成仍然坚持。
“师弟,乡镇这摊子事,不仅是我们湖西这样干,全国乡镇几乎都这样,确实是有问题,但我们可以用其他办法去解决,而不是用他那种办法,查不是目的而是手段,如果把纪委的权力当做办事的目的,那就完蛋了。对了,他不是说我们搞颜色恐怖嘛?难道他做的这些不是颜色恐怖嘛?我看不上他完全是因为他言行太不一致了。所以我才生气。”陶然也解释了自己的想法。
“现在就看他自己了,如果能通过这件事得到成长,那我认为孺子可教,我会在市委保他;但如果通过这件事他仍然改变不了什么,那说明这个人就不适合在这行干,那我就让他自生自灭了。”
王成不说话,只是在想着什么问题。
陶然见状,说:“好,你也别多想了,这件事过去后,我答应你,一定找个时机让各乡镇停止这种违规情况的继续,好人我们来当,坏人就让他来当。”